何安伸手在她背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碰了碰说,“那牛建仁为什么要打你啊?”
潘芳芳说,“我昨天下午有点闷,就一个人出去过一趟,谁知道被牛建仁派来的人跟踪了。我因为在路上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过话,到了晚上他就来打我。”
“他这是什么情况,你跟陌生人都不能说话的吗?”
“他就是个变态,他自己那得了病,却总是怀疑我。昨天他是找到了个理由打我,以前他找不到理由都会打我的。”
“如果我这次把他的病治好了,他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
潘芳芳回过头来看着何安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其实就是个畜生。他不是一直有病么,之前他有个手下有一天拍了他几下马屁,他听那个手下没有女人,居然让那个手下到我房间来上我,那天我还生病了。要不是我当时还比较清醒,差点就被那个手下得逞了。”
何安说,“我的天啊,你这种事你都能忍啊?”
“后来他向我道歉了,说是那个手下的私自行为,他还被那个手下骗走一笔钱,说找到那个手下会宰了他,替我出气,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去做这个事。但我知道那次是他怂恿那手下进我房间的。”
“那你赶快离开这啊,再这样下去,你命都可能没了。”
“我不知道去哪,我娘家已经没人了,我之前跟的那个老板又不要我,我也没有一个朋友。”
看着眼前这女人这么‘伟岸’的身材,心想这女人好像天生就是当男人出泄筒的材料,估计从出来那一刻起,就一直是某些有钱男人的私人用品,被养在深闺;以至于到现在都没什么生活经验,除了呆在眼前这地方受虐,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何安看她一身的伤,他说,“我先给你治伤吧,你背上你的手勾不着,我给你的背搽我昨天炼得药膏。”
潘芳芳趴好在一边一张躺椅上,何安拿出之前炼得疗伤膏,开始轻轻地抹在她受过伤的后背上,“现在我到你的房间来,等会牛建仁不会也吃这种干醋,今天又打你吧?”
潘芳芳说,“他的脾气虽然忽冷忽热,但我昨天听他说起你,他好像对你还是挺信任的。他那个人很怕死,对有医术的大夫,会言听计从的,所以你到我房间没事的,否则我昨天,和现在也不敢带你到我房间来。”
“那你赶快想办法离开他吧。”
“她昨天打了我,但他后来给我了一笔钱作为补偿。”
“你看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这是在拿命换钱啊。”
“其实我跟着牛建仁,也不完全是为了钱,我只是没有地方去。还有我在想,如果这次你治好了他的病,可能他也会变好一点也难说。”
何安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给潘芳芳后背受伤的地方搽过药后,潘芳芳主动把身体翻了过来。
何安生怕自己的眼睛营养不良,他收回自己的眼睛,要把手里的疗伤膏交给潘芳芳说,“你手够得着的地方就自己搽药吧。”
“你帮我搽一下吧,我不知道怎么个用量,等会别太浪费了你的药。”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却一身是伤的女人,何安又开始帮她搽药了,还在她有於伤但没有破皮的地方,轻轻给她做消肿的推拿。
潘芳芳紧紧咬着红唇,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秀气的男人,心想这男人的眼睛要是看得见多好啊;如果他看得见,看到了自己的美,说不定就愿意带自己离开眼前这地方了。
等何安帮自己搽完药,潘芳芳看何安又流鼻血了,她伸手从旁边抽了两张餐巾纸递给何安说,“你早上又吃烤鱼上火了?”
何安只能默认,转身去擦鼻血。
潘芳芳从躺椅上起来,伸手从后面把何安紧紧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