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府于不义,先前我也以为是笙儿的错,可是他宁愿忤逆我与夫人也不娶柠月丫头,现如今对你恋恋不忘到如此地步,你们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闹到这番境地?”
对于迟老爷的质问,余望舒低了头只任泪水流出,迟弦笙望向迟老爷苍白着唇为她开解:“父亲,你别为难望舒,这些事与她无关,是孩儿妄念与不孝让父母蒙羞了,你们不要责怪她,望舒姑娘,你走吧!”
迟老爷心酸难受:“笙儿,你……你为何如此没有出息,我们家不是什么权贵,也不是那没皮没脸的人家。以我们的家世与你模样才情,那磐石的高门女子,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贤良淑德,能力卓越的女子如何之多,也不是你配不上,你却偏被这丫头折磨自己到如此地步,父母对你几十年的栽培,你就如此不争气吗?”
迟老爷心寒,他怎也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是这种痴情种,听了这些话余望舒更觉得愧疚,只觉着脑子晕晕乎乎,没了思考能力!
迟弦笙被父亲的话伤到,噙了半天的眼泪滚落,他呆呆的看着地上回应迟老爷:“是孩儿辜负了父母的栽培期望,父亲别再说了,我与望舒姑娘本就是自己一厢情愿,与她何干。你们别再乱猜测了,我和她本是清白的,我们没有越距,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这些话让一屋子人都惊愕,余望舒抬了头看向他,肝肠寸断,他始终维护着自己。
“那晚我与她是因为在醉香楼喝醉了酒,跑去妓院大闹了一晚上,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之后你们误会,为了留下她我才出此下策,她本偷偷溜了,为了救人又折返回迟府。她一直没有同意嫁给我,是孩儿痴心妄想,当时我本想着告诉父母真相,只是事已如此,她一个女子没有营生之法,如果再做回丫鬟恐受排挤,所以我一直没有澄清。”
“只是后来自己竟对她产生了妄念,望舒姑娘本是天上明月,岂是我能惦念的,如今她已然自立,我也不必担忧她在这世道如何自处,也是该放她自由,还她名声了,她有她的选择,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何苦强人所难!”
迟老爷和迟夫人还有这些丫鬟婆子被这样的反转惊得目瞪口呆,余望舒痴傻的看着眼前男子,他何时都在维护自己,就算病得要死也不想让自己半点为难。
迟老爷被气得说不出话,他怎也没想过事情是这样,顿时对迟弦笙更是失望,他堂堂磐石城商贾大户,自己儿子看上的人竟还瞧不上他们家。
他看了余望舒半天,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望舒丫头,如笙儿所说,你竟还看不上他?他为你做到这份上,你竟瞧不上,你这丫头恐不是只会做生意,那心中恐是想攀更高的枝头吧,我迟某人纵横商场几十年,竟没想你这丫头有如此城俯!”
迟老爷对余望舒误解更深,迟弦笙望着迟老爷连连解释:“父亲,你别误会她,不是这样的,是孩儿的错,她没有那些心思。”
“你……”
迟老爷瞧着迟弦笙的卑微,心中生气,他深叹一口气,拂袖而去。迟夫人回身看了余望舒半天,她们迟府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如今算是面子里子全丢完了。
迟弦笙见着迟夫人的不悦,他拉过迟夫人:“母亲,是孩儿不好,孩儿惹得父母伤心难过了,你们不要去怪望舒姑娘。”
余望舒此刻她没了思考能力,她只想靠近这个一直维护自己的男子,她不顾别人的眼光,伸出一只手挂在迟弦笙脖子上,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朝他唇上吻了去。
迟弦笙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瞪大了眼睛,他推开余望舒被她的行为惊得慌乱,迟夫人和丫鬟们个个瞠目结舌。
余望舒失魂般垂肩坐在床沿,她垂眼看着地上嘴里淡淡说着:“如今你我二人也算不得清白了,我既夺了你的初吻,自当为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