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
云竹身着上好面料制作的成衣,脚上是一双小高跟,看上去像是牛皮材质。
手上带着一块腕表,也像是普通柜台买不到的货色。
一头黑发只用一根簪子全部挽住,给整个人都平添了一分清冷美。
却又在面向云澈和阿果时,流露出几分母性光辉。
柳氏满腹委屈不可说,五味杂陈的同时,默默评判其浑身气质及云澈看向此人的亲昵感程度后,心里直打鼓。
她的儿子,该不会已经认其他人做母亲了吧?
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拿起桌面给自己准备的水杯,柳氏毫无所觉的将热茶送入了嘴。
“小心,烫!”
云竹也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对方这么虎,这么烫的水,看都不看的嘛。
还是柳庄,抢在柳氏入口前夺了过去,不然有柳氏一阵难受的。
被这件事情一打断,柳氏这才有心思观察起这个宅子来。
看来,阿汀近期就是住在这里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阿汀从小什么都没干过,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也没照顾他多少,相反还是他照顾我们比较多”,云竹忙摆手。
“像院子里的柴火,每天吃的饭都是他在准备,哦,以前我们住在农村,平常院子里的鸡鸭都是他在帮忙喂,自留地施肥浇水啥的也是一把好手,我们都感叹即使是生个儿子也不过如此了,还是您养得好”,云竹不无感叹的道。
说到云澈的优点,云竹感觉再给她一刻钟都说不完。
这么好的孩子,也不知道柳母是怎么教养的。
而且,这么乖的孩子竟然还能认错,她真是想不通。
换作是她,恨不得每时每刻看着,有一点小欣喜便想着要和全世界昭告,哪还会出这种乌龙。
在云竹的夸夸其谈中,柳氏微微抿了口茶水。
同时眼眸暗了暗,和柳庄对视一眼,这些活计,他们从未要求阿汀做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一方面,柳氏是心疼,觉得自家孩子小小年纪就吃这么多苦,实在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职。
另一方面,柳氏有些不自在的心理,他的儿子,身娇玉贵,怎么可以去做这些伺候人的活计,而且貌似还做的很开心。
不过想到这段时间对方对云澈的收留,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