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对骗子失去最基本的判断,最后被骗子利用……
一屋子的人看着慕娉婷,姚雯丽咄咄逼人地等着给她定罪,花姨娘保持中立,或者说花姨娘的立场虽形势而变,只有白静荷始终站在慕娉婷这边,帮她求情。
江大夫已经在一旁站了一会儿了,眼下的情形让他觉得很尴尬,他想发表下自己的看法,但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大夫,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便又把话咽了下去,尬尬地咳了一声:“咳咳……”
暄叔赶紧道:“老夫人,不如先让江大夫给三少爷开药吧,三少爷的身子要紧啊。”
暄叔的话终于转移了老夫人的注意力,老夫人抓住江大夫的衣袖:“江大夫,斐儿的身子还能好起来吗?”
“老夫人不用过度担心,三少爷年轻身体好,加上服的药量并不多,只要好好调理一下,完全可以恢复如初的。”
“那就好,那就好。”
暄叔把江大夫让到座位上,给苏世斐开药方。
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跟着转移,都围在江大夫周边看他开方子,没有人再死盯着慕娉婷不放,只有姚雯丽时不时地朝慕娉婷瞥几眼,眼神里透着不甘心。
白静荷扶慕娉婷起来。
苏世斐因为晚上跑厕所没睡好,江大夫给他把完脉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慕娉婷向外走去……
她要去找张柳!她要亲口问问他,问他为什么要骗人,为什么拿别人的身体性命当儿戏,她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
慕娉婷雇了一辆马车,朝张家屯飞奔而去……
马车比轿子快得多,没多久就到达张家屯,来到张柳家门前,但是却不得入内,因为那破旧的栅栏门已经落了锁。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慕娉婷拍打着栅栏门大喊道。
这时,从对面家里走出来一个人,说:“别拍了,这户人家早就死光了,没人了。”
“什么?死光了?那前两天在这儿住的那个男的是什么人啊?”慕娉婷问。
“你是说那个长着一脸络腮胡子、面皮黝黑的那个男人吗?”
“对呀,就是他!”
“那个人啊,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好像是这户人家的远房亲戚还是什么,听说以前是个屠夫,杀猪的,后来不干了,改行当骗子了,专门干些骗人钱财的勾当,这家院子不是空着没人住么,他时不时就过来住上几天……”
“屠夫?杀猪的……不是,不是郎中么……”慕娉婷还是不死心,好像只有亲耳听到才会死心。
“郎中?别逗了,给猪看病的么?呵呵呵……”那人一声冷笑。
呵呵呵……给猪看病的……没错,就是给猪看病的,自己就是一头猪!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