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老蔡上过手了，用的锉刀试了一下。强度高，硬，耐磨。这些也被写在了纸上。
李凡看过图纸，看了测量过的数据与成品的差距。加工余量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有些地方加工很难很难。加上这玩意儿硬度高还耐磨，加上高精度，完全没有做的意义。因为只有2个毛坯，失败率太大。
转头和老蔡交流了一下。
“对不起，这个活我也没有办法接。”李凡果断拒绝。
“为什么？”这是一个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应该就是带毛坯过来的人了。
“因为毛坯太少，很容易失败，我们加工能力也不足以胜任这项工作。”李凡实话实说。
“可是我们很急。”
“那就更不能接了，如果毛坯报废，那就更麻烦了。而且我们这里有的工序都要靠纯手工，我们也实在是无能为力。”李凡说的确实不假。
其实那个送毛坯的也知道，这两个毛坯已经送过几个比红星轧钢厂更加牛的单位了，都被拒绝了。
红星轧钢厂也是拿来试试的，毛坯上的痕迹就知道，别人试过材料特性了。
“我知道了，现在带我去打个电话吧！不行我就拿走了。”
“老侯，你带他去打电话吧！老蔡，我们把毛坯给装起来，图纸给他。”李凡说道。
他是带着图纸和老侯去打电话的，毛坯保卫科的两个人守着。
（李凡真的就不能做了吗？不！反而很容易做的，收进空间，很容易做到的。但是做了一次，后面他就会被绑死在这种高端零件加工的事情上。空间都存在暴露的巨大风险中。把自己置身危险，他不会考虑。）
打完电话回来，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老杨跟了过来。
“李凡，真的没有办法？”老杨问道。
“真的没有，太容易做废了。我们的设备不是最先进的，所有高精度要求的部分几乎都要靠手工完成，而且有的角落处也根本无法加工。”
这个不用解释，应该前面几家早解释过的。再解释一遍也就是为了强调一下理由而已。
“但是领导想让你试试。”杨厂长说道。
李凡看了老杨一眼。
难道老杨想以此邀功？他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把握吗？还是领导想以此邀功？
要知道，对这种东西下手，风险很大，做废了，弄不好自己要承担责任的。
“我和老蔡都没有把握。杨厂长，这个毛坯一共就两个，做废了一个，就等于没有机会了。我相信领导有自己的判断的，真的太容易失败了，也很容易失败。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李凡解释了一下。
“能不能再想想办法？”老杨还不死心，看来猜测可能是对的。
“老蔡，你来说说吧。”李凡把老蔡拉了出来。
“厂长，真的没有办法。我老蔡没有这个实力做。半层的把握都没有。”老蔡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