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牛也老了，真生米做成熟饭了，她除非想饿死，不然还是要依靠秦淮茹。
所以要学习许大茂，这家伙是真抓实干啊！
就这么到了厂里。
今天塑料薄膜会到达，杨厂长让他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
“小凡，上面任命你为红星轧钢厂副厂长。”
李凡刚进杨厂长办公室，茶还没给自己泡上，突然听杨厂长来了这么一句，手一抖，水撒了一半。
“不是，你这是忽悠的吧？我特么这年龄不合适吧！”
“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还没来得及知道吧！你岳父，娄振华已经把名下所有的工厂捐给了国家。作为对其贡献的奖励，你被破格任命为红星轧钢厂常务副厂长。这也是领导们考虑的结果。他们认为你有能力干好，以后你小李就要和我搭班子了。”
娄振华还是捐了，但是不知道他后面会被怎么安排。万一他想留下来，那将来会不会出事还真不知道。
想来出事的概率很大，除非他把家里的古董送去博物馆，否则那些东西都能把他害死。
“杨厂长，您看，这副厂长我能不能不干啊！”
“嘿！难道你还想当厂长？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任命文件昨天下班前就送来了，你说你不干？你自己怎么交代我不管，我特么怎么和领导交代。这么说吧！必须干。”
这副厂长不是不能当，是真不能当！
娄振华一旦远走香江，自己坐那么高的位置，就会显得招摇过市！
“这个，还是算了吧！食堂主任挺好的，好不容易做顺，最近还在忙大棚蔬菜种植的事情，这不好吧！”
“你是副厂长啊！分管食堂，保卫科，厂后勤的啊！食堂还是你领导，大棚蔬菜种植还是你管的。你以为你升官了，然后你想撒手不管，还是觉得你管不到？”
“部门太多了，不干。”
“不干？你出去宣传栏看看，宣传科已经全厂宣传栏都贴上任命文件了。中午大喇叭广播，你不干？你想害我啊。”
“……”
说啥！
我骄傲了吗？
现在想着如何坐实位置吧！保卫科归自己管，这个必须掌控，将来可以保命。
提前在起风之前，完全控制住这个暴力机关。
现在保卫科可是有枪的，都是退伍军人居多。
“想通了？好好干吧！办公室选哪个。”杨厂长拍了拍李凡的肩膀。
“你安排吧！”
“食堂主任有人选吗？”
“太突然，我哪来什么人选啊。”
“我也没有人选，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佩服老娄啊！你去忙吧，就老李那个办公室吧，让人打扫打扫，那里要添置什么你自己搞，喜欢什么就去买。”
“行吧。”
“李厂长，这个职位不能下午随便溜号啦！万一厂里有会议，上面下达文件什么的，你要溜号不在岗，那是要出事的。”
“得嘞您嘞，不还有您顶着吗？我得下乡搞大棚蔬菜去了。”
“滚！”
“我很麻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