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地穿上棉衣棉裤武装好,挎着杜雁书的胳膊就出了宿舍的门。
她当然不是要真的上厕所,是为了“下回分解”的后续。
杜雁书当然也乐意陪着她,吃瓜呢!
两个人找了一个离宿舍稍远的空地,在一棵大树后面,姚小翠两眼冒光地看着杜雁书,“你可回来了,快憋死我了,就等着和你说这个秘密呢!”
杜雁书“呵呵”两声,“你也快憋死我了,说吧。”
姚小翠朝四周看看确实没人,才趴到她耳边小声说:“你知道我那天看到什么了吗?我看见赵副场长进了广播员的屋子,晚上九点多!”
她说完还冲着杜雁书挑挑眉毛,意思是劲爆不?
是不是大吃一惊?
杜雁书吃瓜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我去,真劲爆!
她赶紧从兜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姚小翠,又拿出一颗扒了糖纸塞进嘴里。
姚小翠也没客气把糖含在嘴里。
“嗯,真甜!”她傻呵呵地笑着,又看看杜雁书两眼瞪溜圆地看着她,连忙摸了摸脸上,“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你倒是往下说啊!”杜雁书都要急死了,她在这抻着脖子等着听下文呢!
“没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呀……”
杜雁书:“……”
她想把糖要回来了咋办?
吊了她快半个月了,结果就这?
杜雁书靠在树上瞥了她一眼,“他进了广播员的屋子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人家本来就是亲戚呢。”
“怎么不能说明什么?他可是偷偷去的,到门口以后轻轻敲了几下窗子和对暗号一样,广播员就把门打开了,赵副厂长还到处看看没人才进的。俩人可一直都没开灯,在里面待了至少俩小时,那还不叫有啥?”
杜雁书直起身子看着她,“姚小翠同志,下次有话敢不敢一次性说完?”
咋这么急人呢?
和大喘气一样,说没了,结果这不还有么?
“哎,不对啊,你那么晚干啥去了?”
姚小翠一拍大腿,“大姐,我能干啥?那天晚上正好有只老母猪要生了,我去值夜班,九点多钟过去的,猪生完以后罗师傅让我没事可以回宿舍。我在值班室又睡不好这不又回来了,正好又被我看个正着。出来的时候十一点多。”
该着她看热闹,她去猪场的时候刚好赵峰山敲广播员的门,她出猪场回宿舍正好赵峰山出来。
就说巧不巧?
“我本来想在信里告诉你来着,但是想想忍住了,我怕信万一被人截住咋办?所以就忍着等你回来告诉你。”
“我就说嘛,普通话说的那么差劲咋还能当上广播员呢,原来是靠着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