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了,也纷纷停下手,站立在原地,疑惑的看着络腮胡。
刚刚嘈杂的楼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众人累的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鼓中间躺着的青衫男子。
男子身体蜷缩,像一个虾米,嘴巴歪斜,哎呦哎呦叫个不停,手中的扇子早就在乱战中被人踩断,干净的衣衫上也少不了几个脚印。
络腮胡也不顾着疼痛的耳朵,一下一下的对着刑封磕头:“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我就上有老下有小,大哥就饶了我吧……”
刑封踩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充分接触地面,和大自然轻吻。
“刚刚不是很嚣张吗?和气生财?一个月一百银子?来我们这免费玩?嗯?”
说着,脚还晃了晃,络腮胡吃了一嘴灰,含糊不清的道:“以后再也不敢了……唔……是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刑封一脚踢在他的脸上,络腮胡只觉得一击重创,口里出现了几颗异物,铁锈味弥漫,他挣扎的想吐出来,刑封不给他这个机会,脚下用力。
聂小风走过来,周围小弟自动给她让出一条道,她蹲在络腮胡面前。
“真可怜。”
络腮胡以为她要给自己求情,眼睛一亮,努力抬起头,却看见聂小风手里握着刚刚被打断的椅子腿。
刑封又给他按了回去,聂小风拿着椅子腿断口处轻轻拍打他的面部,上面的刺口不断触碰自己失去耳垂的耳朵,疼的麻木。
“你说我们这么大损失谁来赔?原本打算明天就开张的,可惜啊,你这一闹我们店内损失严重,开张也开不了了,邀请贴也全发了,你说说,这该怎么办呢?”
络腮胡疼的要死,带着哭腔道:“我们赔,我们赔,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能赔就好,我这个人也很好说话,就赔个一千两银子,你们今晚赶紧准备,明天我去收,交完立刻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我们在这条街看见你。”
“当然如果以后还想待在这也不是不行,每个月上缴一百两银子,少一两,就拿你耳朵来换,毕竟听不懂人话的玩意留着也没用。”
聂小风一边说,一边轻轻敲击他的耳朵,络腮胡眼泪横流,努力在刑封控制下点头,祈求他们放过自己,自己马上回去准备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