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刚换好药出门,尹晋墨就迫不及待挤进去,这次没拦,双眼通红的看着床上的人,活像个小兔子。
聂小风看着他,笑出声:“你哭什么?又不是你受伤。”
听见这句话,尹晋墨的泪水就憋不住了,咕噜咕噜往下滚。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停!”
聂小风出声拦住,这两天旁边人老是哭,如果不是自己还活的好好的,她都要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
“真想感谢我,去小厨房给我端个油炸鸡过来。”
尹晋墨呆呆的道:“可是郎中不让你吃油腻的。”
“把外面那层皮剥了不就好了。”
尹晋墨想了想,坚定的摇头。
“外面皮剥了怎么叫油炸鸡。”
方秉文端着食盒走进来,江齐也跑到聂小风身边,刚想哭,被聂小风拦住。
方秉文把食盒打开,里面正正好好摆着一只油炸鸡。
“别在那站着,快过来帮忙。”
江齐哦了一声,依依不舍的走过去,一看见吃的,把刚刚的感情抛掷一边,笑哈哈的和方秉文端出盘子。
被炸的金黄璀璨的油炸鸡在晨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白色光亮,聂小风吞咽口水,暗骂一声。
“别愣着,快吃。”
尹晋墨手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个鸡腿,看着两个人吃的欢,自己也啃了两口,转头看见聂小风欲杀人的双目,又把鸡腿放回盘子里。
“你怎么不吃,不吃我吃。”江齐接过鸡腿,继续啃着。
“你们俩给我滚出去!”
“还没吃饱呢。”方秉文继续撕肉,在聂小风的眼前细细咀嚼,“真好吃,不愧是天下第一楼做的鸡。”
月竹也端着食盒进来。
“快快快,我快饿死了,这两个不要命的就知道馋我,等我好了非揍他们一顿。”
聂小风气狠狠的道,等月竹把饭盒里的食物拿出来,她面色再次僵硬。
“就这个?”
月竹不好意思的把白粥端在她面前,白粥上可能为了看起来不要太寡淡还飘着两根葱花。
“郎中说了,主子伤口未愈,在森林里又几日未正常进食,不能一下吃太多,也不能太辛辣油腻,只能先吃这些垫垫肚子了。”
见聂小风越来越冰凉的目光,她又急道:“等主子好了,我给主子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
聂小风张嘴,月竹心里松了口气,把粥一口一口送入聂小风口中。
这样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过了一个月,聂小风,江齐,方秉文救驾有功,都赏了一千万两银子,江齐和方秉文听了她计划,都把自己的银子给了刑封。
刑封也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春楼酒楼的营业,他们目前的钱只够开这两个。
开店前一天,刑封让大老板过来认认人。
聂小风跟在刑封身后,一边走一边赞叹,这刑封真有些本事,自己给的银子明明不算多,他却能把两个店都开在城市中心,繁华地段。
春楼取名叫百花楼,坐落在靳安运河边,与河对岸相对立的,正是酒楼风雨阁。
开店前宣传铺天盖地,又私下给不少官员和江湖大侠送请帖,准备开店后邀请他们前来参加开店大礼。
刑封先带聂小风进了百花阁,百花阁不愧为百花阁,也不知道刑封从哪找来的莺莺燕燕。
聂小风一进门就看见百位女子站在中央的舞台上,舞台的形状是一个大鼓样,中间是一个大皮毡,边上为红色,金丝楠木雕刻成的装饰围绕一圈,女子在上面踏步会发出咚咚的鼓声,沉闷却不刺耳。
聂小风暗暗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