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更不会将母亲的夙愿全部交给你们完成,她的事由我负责,你们只需要做自己分内的事就好,别让我发现你们又私下里做了什么,不然……和隐四一个下场。”
隐五一边后退一边靠近自己的扇子。
“知道了,主子,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嘴边一笑,手中扇子到手,刚想挥出,手臂一凉,滴滴血珠滚动而出。
眼前的小孩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她张张嘴,喃喃道:“妖怪……”
“别做没用的事情,我耐心不多。”
尹晋墨抬头,双目黑暗无光,死死盯着她。
“……知道了。”
尹晋墨转身离开,留下对着隐四细细抽泣的隐五。
回到屋内,他看着地上的血渍,皱眉,弯腰擦干地上的血液,又去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衣换上,来到聂小风的房间外。
他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在门口踌躇踱步。
最后在房间外缩在角落沉沉睡去。
月竹端着药箱走进院子,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小白球在聂小风门口,这是什么?
走到跟前她才发现这是一个人,惊叫道:“五皇子,你怎么睡在这啊?”
尹晋墨迷茫的抬头,刺眼的白光照射眼睛,他眯了眯眼,眼神渐渐聚焦,才看清月竹的身影。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月竹见他不答话,欲言又止。
“月竹?”
聂小风在房间喊道,月竹才咽下心里的话,开门。
尹晋墨想挤进去,被月竹拦在门口,他有些不满的看着月竹。
月竹被盯的腿脚发软,但还是义正言辞的道:“主子换药不喜欢别人看着。”
“小墨吗?你等一会再进吧!”
聂小风听见月竹的话,外面的情况也猜到了几分,打着圆场喊道。
尹晋墨只好站住脚步,依旧死死盯着她,那眼神落在月竹身上如芒在背,她故作镇定的走进去,把门关好,又想了一下,把门阀也扣好。
聂小风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又不用脱衣服,那么紧张干嘛?”
月竹不满道:“那日救公子回来,公子都快成血人了,怎么不用脱衣服,之前给公子上药的时候身上全是口子。”
聂小风心里想,可能是之前落崖挂蹭的伤口,也不再多话,屋子里安静如鸡,只有聂小风脱衣的声音。
尹晋墨背着房间,他也练了些武,耳力惊人,更何况这房间就在身边,里面的声音落针可闻,听见月竹说她身上有伤的声音,不由面色发白。
其实昨日聂父没说错,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聂小风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听郎中说,她的腿再次骨折,虽然能治好,但是泡了那么长时间冷水,寒气入骨,以后每次梅雨季都会发肿疼痛。
手也要一个月以后才会好,她那么喜欢看书写字,这一个月不能碰这些,心里一定难受。
都怪自己大意,听见那个小侍卫说自己母亲的事情,也不会脑子一热就上当,还吸入那种药……
一想起那个药,他就面红耳赤,自己那会的样子全被聂小风看见了,她会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