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的冷意。
把药材放在纸上,走过来蹲在她旁边。
“看好了,肆儿。”
老头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有浓厚的酒味,手腕倒转,液体从瓶子里流出。
聂小风感觉自己整个手都快掉了,硬忍着不喊出声,身体微微颤抖,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滚动。
紧接着他在刀上也涂了一层液体,在她的手上刮蹭,刀子很利。
一边刮一边用一个小夹子把肉片拿出。
“把东西倒在她手上。”
宫肆拿起小瓶子,遵从师父的旨意,一点点倒入。
聂小风能清晰的感觉到刀割肉和水淋的感觉,身体更加颤抖,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结束,宫肆把药粉撒在她的手上,又用干净的布条一点一点包起来,比之前的轻薄,勉强还能看出个手形。
尹晋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给你哥哥喂点吃的。”
宫肆说道,这声音连语调都变了,聂小风有点疑惑。
老头嘿嘿一笑:“他就是这样,有时候稳重几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像个闷葫芦,有时候调皮的要死,说着采药就是出去玩了,跟个小猴子一样。”
聂小风想到之前比武大比那两个人讨论的歃血教。
“你们不回宗门吗?”
“咦,你认识我们?”
老头来了兴致,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凑到聂小风鼻子下面。
“想喝吗?”
聂小风摇摇头。
老头拿回酒,痛饮一口。
“之前大比我们也去了,听说过你们。”
老头晃晃身子。
“哎,这次大比输了,我都不好意思回去,小肆这次输了心情也不好,我就打算带他出来转转,之前说了他像两个人,所以一直很愧疚,觉得自己负了另一个人的期望。”
“你们专长不在这,听众人说你们的飞刀和毒药一绝。”
“哎,空有技巧没有体质有什么用。”
说着,老头双目浑浊,到头就睡。
宫肆从角落走出来,表情冷峻,但从眼底还是能看出一丝受伤,抱着老头走向刚刚铺好的简易树床。
尹晋墨捧着刚烧开的水,又拿出一些面食泡在水里,面食变软,扩大。
拿出一个树枝上面绑了一些叶子,捞出面食,凑到聂小风嘴边。
聂小风凑上去,还有点烫,自己吹了一会一口吃了。
“哥哥,以后我长大了我一定会保护你。”
聂小风心里涌出暖意,看起来这些日子的恭维好处不少,以后父亲再出事这个小太子能帮上忙也不错。
“你自己记着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