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多冲了一段,后背不防,弱点被暴露在敌人之下。
方秉文抓住机会,左手擒拿,扣住宫肆脖子,右腿弯曲,狠狠劈向宫肆后背。
宫肆柔韧度高,只是顺着他的膝盖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弯曲。
方秉文暗骂一声,这是个怪物吧!
想着,反身向前扑,把宫肆狠狠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宫肆闷哼一声,双目迷离,手下微动。
方秉文只感觉自己大腿一阵刺痛,但他没在意这点变化,随着宫肆挣扎时间渐长,他也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体开始软弱无力,头脑昏涨。
“你用毒?”
宫肆邪笑一声:“一点点蒙汗药而已。”
方秉文放弃重量压制,左臂抬起,宫肆心觉轻松,自己可以起来了。
想着他也这么做了,只不过上身刚抬起一半,后脖感到一阵剧痛,方秉文深知自己不能拖延下去,左手手肘狠狠顶向他。
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连一直做中间人的老者也久久不语。
方秉文挣扎的站起身,扶着额头。
“该宣布了。”
老者呆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场对比,呃……”
他还不知道他的姓甚名谁。
“方秉文。”
“这场对比,方秉文胜。”
方秉文才摇摇晃晃的走下台,聂小风江齐早就在台下等待,都为他手捏一把汗。
方秉文刚下台就倒在聂小风身上。
“老大。”
江齐刚刚比武用了不少力气,不能上前背着,只能和聂小风一人一边,背着他走出山洞。
后面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
医馆里,刑封从打开门帘,他面容实惨,东青一块西紫一块,脸上一道疤痕从眼睛划到嘴角,看见聂小风咧嘴一笑。
嘴边的痛意又让他嘴闭回去,嘶嘶叫痛。
方秉文身体好了很多,坐在榻上,双手捧着药碗,一边吹气一边细喝。
喝一口江齐就塞一口蜜饯。
聂小风在药箱里找出金疮药。
“坐。”
刑封坐在椅子上,聂小风清理了下伤口,把药均匀的撒在他脸上。
“我第三名。”
刑封一边笑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嘿,你怎么第三名啊?方秉文下去不是没人在台上了吗?”
江齐又塞了一口蜜饯问。
刑封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双手摩擦。
“我说我和你们师出同门,可以继续比,他们也有很多没上场,就同意我上了,我一连打了五个人,最后体力不支认输。”
刑封说着,就有些得意起来,也不怕嘴角会痛,笑容越来越大。
“你这空子钻的好啊。”
江齐撇撇嘴,看方秉文把药吃完了,一口把所有蜜饯塞自己嘴里,嘴巴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