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还有一月,不拿个第一别说自己是我徒弟。”
说着,把手中竹竿抛向方秉文,方秉文下意识接住,只见自己师父腾身跃起,把上面的竹网翻了个面,上面铺满的竹叶只飘落了几片,离开比武台。
方秉文令师弟们把人抬到竹园休息处休息,又让一个人去外面买一些吃食和药物,看着昏迷不醒的刑封,叹息一声,坐在旁边的桌案上看着手里的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日头已经西落,在竹网下铺洒出稀碎的黄光。
刑封还没醒,方秉文把书放回书架,拿起药物给他重新上了一遍药。
“方秉文,回不回?”
门被一把推开,江齐上衣未穿,露出健壮有力的身体,衣服被窝成一团随意的擦着身上的汗液。
方秉文微微皱眉。
“等会回,你再练一会儿。”
见江齐未动身,方秉文抬头看着他。
“你真贤惠,下次我还是叫你方姑娘吧!”
江齐啧啧摇头,一股贱样,方秉文眉头一直未展,拿药膏的手颤抖,不受控制的甩在他脸上。
“啊,卧槽,你太过分了,我的眼睛!”
江齐眼睛剧痛,瞬间变得通红,摸黑出去找水。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方秉文的心情好了不少。
于是刑封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他那张带着笑意的大脸,和全身赤裸的自己。
江齐和方秉文回到聂府的时候晚膳刚好,今天也不知道什么风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晚膳。
聂府家里规矩一向少,不像其他地方每日早上要敬茶,一日三餐要一起吃,吃前还要各种规矩。
聂夫人抱着小女孩,两个人的关系一天下来好了许多,小女孩在她怀里被逗的咯咯直笑。
聂小风也心血来潮拿着小时候最爱玩的拨浪鼓在她面前摇,刑楚楚张开双手想抓这个拨浪鼓,但拨浪鼓越举越高,也不气馁,努力起身想抓住。
聂夫人也站起身,把刑楚楚抱在怀里,让她离拨浪鼓更加近一些。
刑楚楚两个小手一扑,抓住了拨浪鼓两个绳子。
聂小风见两人回来,嘴里还嚷嚷着誓死要打死对方的话,把拨浪鼓递给小孩走过去。
“你们俩又怎么了?”
聂小风面带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俩。
“你看我眼睛,都是他,拿药膏扑我眼睛,你说药膏能随便扑人眼睛吗?我眼睛都肿了。”
江齐凑近对着聂小风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让她看的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