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方秉文站在中间，对着侍卫喊。
“把人放开。”
那些侍卫看了眼聂小风。
“放开放开。”
聂小风摆摆手，她对那个石子还心有余悸，没想到方秉文才练这么短时间就那么强了。
刑封解脱侍卫的束缚，站起身，揉揉被捏的酸胀的胳膊，瞪视聂小风。
“我先走了，想见你妹妹武林大比夺个前十再来找我。”
聂小风无视他的怒意，抬步走上台阶。
“他妹妹呢？”
方秉文站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不信我？”
聂小风看着方秉文，空气变得焦灼，见方秉文半天不说话，推开他的身子进府。
尹晋墨也快步跟上前，心里有些莫名的窃喜。
方秉文眉头紧皱，最近聂小风变得很奇怪，说不上来，一月前她还是唯唯诺诺的，自己还能保护她，可是现在的聂小风，似乎脱离了他的视线，为什么一个人跳崖后会性情大变，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刑封跳上台阶想进去找妹妹，两个侍从一左一右举手把他拦住。
“把我妹妹放出来。”
刑封赤红的双眼，莽劲往里冲。
方秉文叹气。
“走吧，我带你去竹园。”
“滚，我要我妹妹，你们这群骗子，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方秉文一个手刀拍向他的脖子，刑封顺势晕在他的身上。
“多谢方公子，聂少爷只说了让他妹妹进入，没说让他进入，奴才也法擅作主张。”
“嗯。”
方秉文一手背着昏迷不醒的刑封，一路上策马奔腾，前往竹园。
……
聂小风回到床上，平躺着，目光无神，风微微吹动，头上的床幔轻抚。
尹晋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进来的，窸窸窣窣往她床上钻。
“你干什么？”
聂小风坐起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
“讲故事。”
尹晋墨目光清明，已经坐上了她的床，双手撑床想往上爬。
聂小风目光微动，一手捞起他的腰，放在旁边，还好两个小孩子睡一个床并不拥挤，聂小风恢复平躺的样子，一只手放在头底。
“从前，有一座山，山的左边全是银子，右边全是金子……”
“你说，方秉文是不是很烦人？”
聂小风讲完故事，又想起方秉文刚刚拦自己与自己抗衡，上辈子他好像也没这么烦人倒是一直在帮她，虽然现在也在帮，但是一个小孩为什么变得跟个小老头一样，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吗？
是不是自己有点急功近利了。
身边均匀的呼吸声绵延，聂小风扭头，看见小小的身影已经蜷缩在她的肩部，眼睛紧闭，眼底下还带着青印，可见昨晚自己把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聂小风起身把被子给他盖好，看着他的样子决定好了自己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