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什么可疑的东西,视线定格在桌案上,上面一堆草纸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月竹刚想自己如何解释自己被罚的事江齐就自己给自己解释了:“老大也给你布置了课业啊。”
月竹有点想笑,但还是点了点头:“主子给我也布置了课业,我还在写。”
“那太好了。”
月竹疑惑的望着他,不懂哪里好了。
“我去把我的课业拿过来,我们一起学,两个人一起,效率翻倍。”江齐高兴道。
“好吧,你拿过来我们一起写吧。”月竹看见他兴冲冲的样子不忍心拒绝,只好答应。
江齐去茅厕解决了自己的三急,洗了把手,拿着东西就来到月竹房间,手没擦干净,纸上全是水渍。
月竹无奈的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江齐,江齐接过手帕擦干净手:“谢谢了。”
两个人并肩写字,月竹很快就后悔了,旁边的江齐像身上有虫子一样一直扭动,让自己也写不好。
月竹撇头看向他,只见江齐愁眉苦脸的面对着草纸,像如临大敌一样。
而草纸上除了第一个字,其他全是一条一条的毛毛虫。
月竹来到江齐背后,抓住他的手,江齐面红耳赤松开毛笔:“你……你干嘛……”
月竹好声没好气道:“我来教你,把笔抓好。”
这严厉的样子还真有聂小风三分像,江齐手条件反射般抓好笔。
月竹从背后抓住他的手,在纸上起笔。
“起笔重,落笔轻,最后收锋。”
月竹边教边说。
江齐点头,手被她带着写了几个字,每个字都十分秀气整齐。
江齐一拍脑袋,把月竹吓一跳:“我想我会了,我自己来一个。”
月竹松开手,坐在他旁边看他写。
这会果然好了很多,起码像个字了,江齐喜不自胜:“月竹你真的太厉害了。”
“你要平心静气慢慢写,一定会更好的。”月竹温柔的道,见江齐进入状态,才写自己的家法。
快到子时了。
聂小风的心脏越跳越快,她在衣柜里翻找自己的衣服,一边找一边抱怨:“别跳了,我找件黑衣去。”
心跳声小了些,聂小风在月光的照射下终于找到了一件黑衣,只拿了外袍往身上一披就轻功跃起跳窗离开,一点声音都没有。
皇宫内,因为三皇子的事情全部侍卫都在站岗巡逻,大理寺也全员出动,一间一间的调查可疑物品,整个皇宫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聂小风趴在城墙上计算下面巡逻人员的路过时间,下面突然传来声音,聂小风趴回墙外蹲在墙边听声音。
“这好端端怎么闹出这么些事,我今天正和媳妇吃外面的饭菜呢,突然就被传唤回宫,这下好了,我媳妇回家又得骂我了。”一个侍卫边走边抱怨道。
“哎呦,你可别说了,你没看见今天那场面,那些看管今天安全事宜的侍卫全被秘密斩首了,你这应该算逃过一劫知道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另一个侍卫道。
“怎么回事啊?那么严重吗?”
“三皇子暴毙,还是在皇上生辰,你说严不严重,这是触犯了霉头啊,皇上今天真的气坏了,连一直宠爱有加的齐贵人都不敢上前。”
……
脚步声渐行渐远,聂小风也算了解了宫内的情况,身体一跃,她也不知道地方到底在哪,不过据声音判断应该是皇上的一个妃子,敢那么嚣张地处一定偏僻,只能先去后宫找。
月上枝头,聂小风在宫殿上穿梭,下面的侍卫和她一样繁忙,几乎没一间宫殿内敢发出声音,也给聂小风带来不少麻烦,脚步一定要轻才不能惊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