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不是感觉特别痛苦？”
伴随着临景渊的低吼声，他猛然抬头，眸中一片猩红染着血意。
他记起来了！
他什么都记起来了！
他记起来他是如何将他亲手所制的铃铛打翻在地，记起来他是如何羞辱他，诋毁他，如何将他扔在寒冷之地，硬生生将他冻晕了过去的……
猛地对上临景渊猩红痛苦的眼神，玄云澜眸中一阵惊讶，他后退了几步，心中一阵刺痛。
临景渊满脸泪痕，一双瑞凤眸通红的瘆人，“啪”的一声，他猛地打在自己脸上。
嘴角溢出鲜血，他却在笑，那是痛苦到极致的笑，“这一掌，是打我不敢直视自己的心意。”
又是“啪”的一巴掌，他猛地吐了一口血，他扯着唇，“这一掌，是让你在我这个畜生面前委屈了这么多年。”
玄云澜瞳孔骤缩，但是双手环胸，只是沉寂的桃花眸中闪过道不明的情绪。
“啪。”
“这一掌，是我将你所赠之物丢掉…”
“啪。”
“这一掌，是因我将你丢到寒冷之地…”
“啪。”
“这一掌，是因为将你送我的戒指扔到寒潭之中…”
“啪。”
“这一掌，是因我拒绝你…”
“啪。”
“这一掌，是因我羞辱你，”
“啪。”
“这一掌，为我所说过的话……”所说的任何不会喜欢你的话，所有让你伤心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