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
“即墨梓莜”走到角落里鼓捣了一番,“咔擦”几声,一根几近枯萎的一截树藤升起。
“这是我们的本命树藤,你也看到了,等它完全枯萎的时候,我们就会消失于天地之间。”
即墨梓莜:“我们?”
“即墨梓莜”:“是,我们本是一体,八千年前上任冥帝身郧,冥界无主,鬼魂四撺,游荡人间,人间因此大乱,多数生人未尽阳寿便会身死,所以那段时间怨气冲天,整个人间白天如黑夜,这跟树藤吸收了怨气,我们由此诞生。”
“那你说你是我,又是什么情况?”
“我们本是一个人,但是天界畏惧我们力量强大,在我们未成形时硬生生将我们一分为二,我,就是被永生囚禁的那部分。”
即墨梓莜:“囚禁?”
“对,我们本应同生共死,五千年前你发生意外,我本应与你一起沉睡,但被囚禁所以逃过一劫,自那以后我逃出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但也因此与你重新建立了联系,你死,我也会受牵连。”
“你的意思是,我是将死之人,所以连累了你。”
“是。”
即墨梓莜点了点头,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淡淡说,“有何解法?”
“恢复冥界鬼帝之躯,既然是怨煞气而生,那么这树藤也得用身上煞气深重之人心头血每日供养,直到你找到’诡辩’,也就是你五千年前本命至宝。”
“煞气深重之人从哪能找到?”
“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就不错,煞气冲天。”
即墨梓莜皱眉,嗓音冰冷,不似刚才散漫,“你要敢动他,我要你现在就消失。”
“就是他千年前害了你,你才能今天这个样子,你…”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煞气深重之人不止他一人,你去找,其它的事我来办。”
即墨梓莜冷声打断,转身离开。
霎那间,时空跳转,又回到了之前的村落。
忽然,熟悉的气息涌入鼻间,她落到一个宽大的怀抱。
“莜儿。”司空北冥不断说着,嗓音透着一丝颤抖。
当他听到那人说他的莜儿又要消失的时候,他内心就透着强烈的不安。
生怕一个不留神,人就消失了。
生怕如五千年前一般,他一睁眼,听到的是她魂飞魄散的消息。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着怀中的人,不断的安慰自己。
他强劲的手臂禁锢着即墨梓莜,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莜儿,别走。”
别丢下我。
即墨梓莜抬手不断的在他背上安抚,“没事,我在呢,我不会走的,阿冥,别担心。”
司空北冥抬头,俯下身,禁锢她的腰身,在她唇上不断嘶咬。
疯狂且霸道。
不断的扫荡,不放过任何角落。
即墨梓莜美眸微睁,想要挣扎,却被他禁锢,不得动弹。
“你…你放开…我,嗯…”即墨梓莜声音一颤。
腰上的手不断游动,司空北冥不满的捏了捏,“莜儿,专心。”
即墨梓莜脸色骤然红透,“别…捏。”
在即墨梓莜将要窒息之际,司空北冥放开了她,枕在她的肩膀处,侧着头,气息打到她的脖颈。
即墨梓莜不自然的动了动脖子,耳尖红的渗血。
司空北冥胸腔带着笑意,冰凉的手指拂上她的耳垂,“好烫。”
即墨梓莜感觉耳垂上的触感骤然增大,带着丝丝电流,游遍全身。
她缩了缩,细若蚊声,“你别碰。”
司空北冥笑意更甚,“好,我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