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要不是她反应快,肚子可能就直直撞向了桌角。
她的眼神凌厉,可转身之后面对的都是一群装模作样的脸,时幸分不清到底是谁推的。
身边最近的是马艳霞,时幸便问她:“有没有看见是谁?”
马艳霞头摇得根拨浪鼓似的,直呼没看到。
时幸也不想追究,却在路过花姐身边的时候,看到了花姐盘子里一堆的糖果巧克力。
要知道,肥胖的人一般都会有高血压高血脂血糖,她记得狱医说过,花姐还是很高危的那一类。
出于好心,她提醒了一嘴,“花姐,大早上的,有高血压的人,还是少吃这些东西比较好。”
说完就略过她的身边,听到盘子里糖果塑料袋的声音,时幸转头看了一眼。
马艳霞借机掏出了叉子,她本来想小火慢炖,慢慢打进敌人内部,没成想,时幸太警惕了。
眼看时幸刚刚对她起疑,她顺手将刀叉塞进了手心里。
太阳光照在叉子上,明晃晃的,很刺眼。
意识到她的目标是自己,时幸脑子一转,大喊道:“花姐,小心!”
花姐刚还在疑惑,时幸怎么会和自己说这个,电光火石之间,看到马艳霞竟然拿刀叉向自己捅来。
庞大的身体让她移动的有些缓慢,还是时幸反应快,将餐盘挡在她的腰侧,才躲了过去。
蹭的一声,餐具碰撞的声音在食堂里格外刺耳。
反应过来的花姐一脚踹开马艳霞,复杂地看了眼时幸,随后招呼人直接去揍马艳霞。
马艳霞躺在地上都没明白,明明自己要去捅时幸,怎么会惹到这个母老虎。
缝隙间,时幸朝她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扬长而去。
监狱长又来了,黑着脸站在食堂门口,大声呵斥道:“闹什么闹?很想去采石场吗?”
“还有你!一个孕妇,能不能安静点,少惹事?”
时幸摊手,说自己只是路过。
听到这次没有时幸的参与,他松了口气。
秉着公正公平的处理方法,将所有人的刑期加长了半年,扣了一半的劳动分。
时幸怡然自得地喝完一碗粥,看到有几个不服气地朝自己走来,直接将餐盘扔到了地上。
“谁敢碰我一下,碰我孩子一下,我可不客气!”
那群人并没有被吓唬住,反而一窝蜂地围住了时幸。
还没走远的监狱长晃着忧愁的大脑袋又跑了回来。
他愣是想不通,为什么看着文静乖巧的女孩,总是出头当刺头。
那么多人架都是私底下的,还从来没有人和时幸一样,敢在食堂明目张胆的打架。
还没等他走近,时幸主动说:“我请求关禁闭。”
监狱长鼻子冷冷哼了两口气,无奈答应了。
最后,矛盾以时幸被关禁闭结束。
时幸坐在熟悉的地方,笑了,“宝宝啊,还是这里安静。”
翻动着书籍,时幸的心里一片宁静。
她发现,只要情绪稳定,所有的病痛都会远离她。
顾亭臻听着时幸说起惊心动魄的事情,表情丰富极了,一会儿“啊”,一会儿“哦”,一会儿“什么”,逗得时幸忍俊不禁。
褚黎并没有走,靠在门上,听时幸说起危险的事情,他也会紧张担心。听到时幸绘声绘色地讲起她戏弄别人的经过,又忍不住为她自豪。
他就知道,时幸从来不是软柿子,从来不懦弱。
听到两人有说有笑,一股烦躁从心底深处蔓延到脸上。
监狱长在旁边蹲着,时不时瞅一眼褚黎的表情,郁闷极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