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恢复不好,心疼的可不只有我。”
时幸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幽怨,褚黎自动忽略,自顾自又坐了下来。
“睡吧,好好休息。”
时幸不愿意看见褚黎,强忍着疼痛翻身,背对褚黎,却被褚黎一把翻过来。
“侧躺不利于你的伤口。”
硬的不行来软的,时幸最终还是服软了。
孕期的她总是多愁善感,情绪敏感多变,就这么一句话,时幸的眼泪又掉了。
啪嗒啪嗒,滴在枕头上,也滴进了褚黎心里。
“唉……”褚黎长叹一口气,“阿幸,你乖一点好不好?”
褚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时幸面前,他的小情绪暴露的一览无余。
从小他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喜怒不露于色,所以,除了真正放松自由的那段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多忧愁。
就在他们对峙烦恼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很忧愁。
她躲在医院楼顶,感受着无边发的暗,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