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叶兰夏,嫌弃地说:“你懂什么,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又不是夫妻,再说,太上老君比玉皇大帝更慈祥,更被人喜爱。”
这时门口传来叶润德的声音:“算你小子识相。”
林云见冰凉的自来水把洗菜的叶兰夏冻得时不时呵手:“你也出去吧,别在这里捣乱。”
“什么叫捣乱,我这是在给你帮忙,狗咬吕洞宾!”叶兰夏不满意地说。
见林云没有吭声,她接着问道:“我就出去一二十分钟的时间,你怎么和我爸关系这么好了,连我妈都不住口地夸你?”
林云动作停顿了几秒钟,又继续切菜,边切边说:“我是农村长大的,我喜欢和这些村里的长者们交往,他们往往能给我非常真实的亲切感。再说。。再说你父母人很好,我觉得他们满足了我对父亲母亲的美好幻想。”
“哦,那你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我听说你过年都不回家,你们关系不好吗?”叶兰夏继续问道。
林云暴躁地用刀把案板敲得震天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出去行不行?”
叶兰夏只好闷闷不乐地走出了厨房。
中午,叶润德看着闻着林云做的饭菜,口水直流,他拿出一瓶酒要和林云一醉方休。
“叔叔,我不喝酒。”
“不喝多,少喝一点,今天高兴嘛!”叶润德说着便要拿杯子。
林云赶忙阻止了他:“叔叔,我是真的滴酒不沾的。”瞥了一眼叶兰夏继续说道:“我不喜欢晕晕乎乎的状态,更不想处于醉酒的状态。因为那会让人反应迟钝,思维停止,让自己陷于未知的危险境地。我除了睡梦中之外,其他时间时刻都要保持清醒。”
叶兰夏又脸红了,她还心虚。
叶润德见林云这样说,也不喝酒了,两人就随便聊了起来。
叶兰夏发现,林云要比自己想象中健谈有见识得多,也很合自己父亲的脾气。
聊历史,他会说宋襄公是个大君子,并引经据典把父亲驳斥得暴跳如雷;聊儒学,他会摇头晃脑地长篇大论最后说出“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让人恨不得打爆他的狗头;聊哲学,他会装模作样地说“谷神不死”才是道德经的精髓而不是无为而治,气得父亲差点想摔碗走人;聊诗词歌赋,他又一本正经地说“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并旁征博引让父亲佩服得直点头;聊经济他能说出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具体到村庄农户的变化;聊商业他头头是道地说明怎么根据双方交流的信息来分析判断对方的意图;甚至还和父亲聊耕地,和母亲谈针织女红。。。。
“哎,小林,你怎么光吃土豆丝啊,这么多菜呢。”张春英见林云只是夹着土豆丝扒拉饭,忍不住说道
林云摇摇头,还是只吃着他的清炒土豆丝:“婶子,我习惯了,我这十几年每天中午都是吃的这个,养生,呵呵。”
叶兰夏“啪”地把碗放在桌子上,直接夹了一块鱼和两块红烧肉放在他碗里,冷声说道:“毛病真多,忘了路上我给你说的话了?必须吃!”
“好,我吃,我吃!”林云头也没抬,三口并做两口就把两块红烧肉和鱼肉放进嘴里。
叶兰夏见他第一次这么听自己的话,不禁地洋洋得意,可当她看见自己爸妈含笑看着自己的眼神,脸,又特么红了。
吃完饭后,张春英死活不让林云去厨房收拾,林云看了看外面堆放的粮食,问道:“叔叔,这些粮食怎么堆放在这里啊?”
“唉,前两天侧房漏水了,让村里的小伙子们帮忙给搬了出来,正准备往二楼上面放呢。可这两天还没找到人,这一袋六七十斤的,我还扛不动。”
叶润德愁眉苦脸地说道。
林云贼眉鼠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