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不准备多问了,伸手拍拍他手背,“都过去啦。”
“嗯。”
手掌下的腰纤细且柔韧,许乘月不敢用力,但高速之下被风极力撕扯着往后倒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扣住了掌下的腰。
在这跟风比拼速度的较量中,是很难得的,想要把命一块交付出去的感觉。
此刻看不到身前小丫头的脸,但他也能想象到,这丫头专注认真目视前方的眼睛。
钟越一边给宋安安扶着车子后座一边分心去看后门的方向。
等听见那道低沉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更是拉长了脖子看过去。
车子减速后精准地停到原来停放的位置,许乘月松开手摘下头盔,“疼不疼?”
宋宴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的腰。
直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没事,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
许乘月:“······哪有女孩家说自己皮糙肉厚的。”
刚要走过来的钟越:“······”
你们俩是不是当我和安安不存在?
一连过了两把瘾,宋宴宁找了个干净的布把摩托车上沾的灰擦了擦,接着就把自己的爱宠推进了后院角落的小车库。
那一整个箱子的头盔也都妥善安置好。
“你们俩先坐,我上去冲个澡再下来。”
又是教宋安安学自行车又是骑摩托带着人兜风的,她一个人玩跟带着一个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因为多了几分小心,又带着重重的头盔,身上的汗已经被风吹干一次了。
回到二楼的卫生间,宋宴宁把衣服脱下来打开头顶的花洒,搓到腰部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留下的红痕,被热水一激,甚至能清晰看到哪一块是手掌留下的,哪一块是手指留下的。
她低头呆呆看了一会,突然猛地抬手拍了拍脸,又把花洒调节得凉了几个度。
“水有点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