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常程序。”陆川淡淡的说，“钱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
钱莉的睫毛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爸爸真的没出手，不然警察不可能有机会进她的公寓。
陆川看着她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蛋变得更加苍白，“钱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浩勋把法医的报告也拿了出来，“今天我们同事在香山别墅搜到的一些东西上面的鲁米诺反应还有你一楼大厅大面积的鲁米诺反应是怎么回事?钱小姐一起解释一下?”
钱莉没有动，也没有抬头，陆川看着她低头的样子嗤笑了一声，“钱小姐在想怎么狡辩吗？可是证据太足了，不是简单的一句你不承认就可以保持沉默的。”
陆川直接把证据全部堆在她面前，“这些放在一起，你请十个律师都没用。”
钱莉终于抬头看向陆川，眼眶有些红，表情即使努力控制了还是能看出来慌张和害怕。
在所有证据面前，她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因为钱莉知道，她爸爸不会来救她了，所以她现在该怎么做?
“钱家名下所有的产业现在都被封锁了。”陆川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脸冷声说，“钱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例如这些照片和视频里的女生是不是被你们威胁着去做所谓的“服务员”的?”
“你们这些年逼迫了多少人?”白浩勋沉声问，目光也变得冷峻。
“我不会说的。”钱莉的目光从陆川脸上移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川像是无奈一般叹了口气，“钱小姐怕是太天真了一点，你电脑里的照片和视频涉及的人不少，我们比对过你们的员工资料，里面的人更是在钱家的各个产业都有，并不止是你名下的产业，你觉得我们会信这些跟你和钱家没关系吗？”
钱莉看着陆川那张英俊的脸，原本她挺喜欢的长相此时只觉得面目可憎，“你有本事你去查。”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应该是看到那个群了吧，群里的人你敢都去查吗？”
说到这个她身体放松了下来，“你们不敢，群里的人分开你们或者敢，但是那十二个人，你们敢一起查吗？你们查得动吗？”
白浩勋听到她有些得意的语气忍不住笑了一下，“钱小姐，你说的这些换一个人或者不敢查，但是我们陆队还真敢。”
陆川盯着钱莉微怔的脸，露出一个笑，“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