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震动。
沙发、电视都在剧烈抖动。
期间还伴随着一道刺耳，像是两块铁杆拼命摩擦发出的动静。
突然，抖动停止，世界恢复了安静。
直到第二天中午江宇陪同卢老板去餐厅吃饭才发现，一夜过后，多了很多生面孔。
服务员的人数更多了，至少扩充了两倍。
餐厅的空间大小却没有丝毫改变。
反而因为穿着黑背心的服务员人数增多，导致整个空间从视觉看上去十分拥挤。
对此，卢老板却没有特别的反应。
“一夜之间人数变多了，为什么？”
江宇仔细扫过一张张脸孔。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长得十分有特色的发型。
一半寸头，一半光头，光头上面纹着一个猎豹纹身。
这人他记得，他的自我介绍好像叫安耐己？
不过一夜，他也变成服务员了。
江宇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拼命敲门的声音。
听他的同伴说，不知为何，安耐己突然发疯。
江宇摸了摸下巴。
他也好想知道是什么导致安耐己一夜之间变成服务员。
之前看他们的反应，很明显跟他一样，购买了能够检测出正确率的小道具。
既然能够检测出正确率，那应该知道哪些规则可以遵守，哪些规则不用遵守。
从安耐己的脸上掠过，江宇又看了周围一圈，发现穿着黑色背心的，除了安耐己之外，还有几个熟面孔。
这些面孔都是昨天还是正常的天选者。
看来昨天有不少天选者触犯了规则，导致自己从顾客变成服务员。
那那些生面孔的顾客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怪谈新加入了一批天选者？
江宇一路猜想着。
穿过由服务员组成的人群，江宇看到了更多的生面孔。
视线对上，他从生面孔眼中看到了惊讶。
越来越多人露出了惊讶。
“快看！真的是江宇！”
“我们真的来到他的副本了！”
“队长的猜测是对的，当人数降到一定程度后，我们跟其他副本合并了。”
……
合并？
江宇想起来了。
好像在里程小镇的时候，怪谈也曾因为当时加入的天选者人数众多，将同一个副本复制成好几个。
不过第三天便出现这么多生面孔。
如此看来，这两天通关失败的天选者很多。
他跟着卢老板的选位坐下。
期间，那些投注在他身上的好奇目光不减反增。
除了好奇外，还有其他的目光，来自那些服务员的。
“先生，这是你的菜单。”
一个服务员走上前来朝他递了一张菜单。
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与他有着同样穿着的服务员。
看他们的动作，他们似乎也想向江宇递菜单。
只不过被人捷足先登了。
江宇先是看了眼正确率。
确认正确率为零后，他才接受那位服务员的点餐服务。
拿起菜单。
菜单有些厚。
每一页纸表面光滑，纸张厚度比日历还要厚。
第一页是白面包子。
不知道内里是什么陷料，旁边的彩色照片上是一个露出一条尾巴的包子。
翻下去，他之前喝的浓汤变成了一碗泡着无数只眼睛的清汤。
我受到它们影响了？
受到影响最明显的特征：认知发生严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