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来,他们好像也没有谈我长时间的样子。
这就说得通她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了。
想到这里安瑜心里稍稍好受一点,但还是闷闷道:“那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亲过抱过,有没有……那样过?”
“没有,老婆,没有。”贺敬文果断摇头极力否认,“我们连手都只牵过一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过。”
“而且我们在一起连两个月都没有就被他父母发现了。
后来他父母管她管得很严,我们几乎再也没有过单独碰面的机会。”
安瑜的心又好受了一点,但醋意还是没有消,又问贺敬文:
“你老实和我说,你看耿书记不顺眼是不是也有银玲的原因在里面?”
“你是不是记恨他儿子抢了你媳妇儿?心里一直都不痛快?”
贺敬文起身将双手捧在安瑜脸上,低头看着她,无比认真地说:“我的媳妇儿不是在这里吗?”
安瑜:“……”她承认,她的心要化了。
接着贺敬文又说:“我还要感谢他把银玲娶走,不然,我怎么有机会遇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儿。
老婆,我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如果当初真的和银玲在一起,再遇到你,我一定会后悔。”
“我很庆幸她当初的不够坚定,也很感谢她父母当初的阻拦,遇到你是我这辈子幸运最幸福的事情,你在我这里无人能比。”
好吧,安瑜的心彻底被这个臭男人暖化了。
她撇撇嘴,忍着感动的泪水钻进贺敬文怀里,再次闷闷出声:“那你刚刚还和奶奶一起替她说话。”
贺敬文心疼死了,抱着安瑜低头在她额头重重落下一吻,有些无奈地解释:
“傻不傻,我哪里替她说话了,我和奶奶只是觉得那个孩子可怜。
而且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担心耿书记因为这事记恨你,背地里给你穿小鞋。”
安瑜仰头用鼻尖在贺敬文下巴上轻蹭,“真的只是这样吗?”
贺敬文低头看着眼眶泛红的小兔子,喉结滚动,哑声回应:“真的,我们在乎的只有我家瑜瑜。”
安瑜醋意终是全部消散,仰头垂眸看着贺敬文渐渐凑近的薄唇,轻笑出声:“这还差不……唔~”
呼吸交错。
唇齿。
纠缠。
安瑜被按在树上,承受着男人。
炽热。
又缠绵的。
掠夺之、口勿。
……十几分钟后,安瑜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和贺敬文十指相扣从小树林出来。
扭头刚准备往家走,安瑜突然又想到什么,马上停下脚步拉住了贺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