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温溶月打开了车窗,春末微凉的晚风轻轻地吹在女孩子脸上。
柔柔的,吹乱了女孩子几缕黑发。
陆寒洲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帮女孩子拢了拢被风弄乱的头发。
“别碰,我发型乱了。”温溶月在男人手背上拍了一下。
陆寒洲无奈地扬了扬唇,看了眼女孩子的高马尾。
“没乱,好看着呢!”
温溶月目光看向窗外,嗓音柔软羞甜:“乱了,我说乱了就乱了。”
绿灯亮了,陆寒洲认真开车。
低沉缓慢的声音合着微风传到女孩子耳朵里。
“我的女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刻。
一辆宝马车里,黄云柔一脸嫉妒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温溶月。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温溶月了,刚才匆匆一瞥,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黄云柔刚做了美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方向盘,仿佛要在心里把温溶月千刀万剐了。
她到现在想到和刘总的那一晚还有些恶心,如果不是温溶月,她也用不着去陪年过半百的刘总。
而且刚才温溶月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她虽然没看清男人的样子,但是能开法拉利跑车的,一定非富即贵。
黄云柔忍着怒火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她不会让温溶月幸福下去的。
…………
周南公馆。
温溶月被陆寒洲凶哭了。
女孩子眼睛红红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穿袜子的脚丫子垂落在地毯上。
陆寒洲从厨房里走出来心疼地把女孩子抱在怀里:“好了,溶月,是我错了。”
女孩子这几天本来就是经期,陆寒洲担心她,特意叮嘱她不许吃凉的。
没想到今天晚上刚吃过晚饭,他就去趟书房的功夫,出来就抓包到了温溶月在厨房里偷吃冰激凌。
还有冰镇葡萄汁。
他发现时女孩子就已经吃了很多,想到以前她每次经期时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忍着怒气说了她几句。
女孩子忽然就委屈了,和他闹脾气到现在。
温溶月哭着把他推开,抽噎着道:“陆寒洲,你…你讨厌,我已经两个月…没…没吃冰激凌了,你还凶…凶我,我不要理你了,也不给你做衣服了。”
陆寒洲叹了口气,拿过旁边的浅紫色袜子想给女孩子穿上。
“不…不要你穿。”温溶月抽噎着蹬了蹬脚丫子。
陆寒洲强制按着她的脚:“乖点。”
温溶月没再和陆寒洲对着干,任由男人把给她穿袜子。
陆寒洲听着女孩子低低的啜泣声,心脏生疼生疼的。
他不该凶她的。
“乖,我错了。”陆寒洲把女孩子抱在他腿上,帮她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