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盛警官的推理有理有据,我无法反驳。”拾玖紧紧盯着眼前逝去老人的尸首郑重发誓道:“我一定会让这个凶手付出代价的。”
“好了好了,放轻松,看看你现在整个人疲惫的样子,就算是凶手现在在这你也报不了仇,赶快回去好好休养,我还等着你跟我一起找出凶手呢。”拍了拍拾玖的肩膀,示意他赶快回去休息吧,顶着熊猫眼的拾玖也没有反驳,露出了个感激的眼神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始终是外乡人,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去林子里走走?”盛北宸对着福本优绘发出了邀请。
正是冬日暖阳的季节,出来的阳光洒在身上是无比的舒适,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鸣,也不知是哪家的倒霉孩子冬眠被打扰了,又或许是粮食没屯够出了岔子。
“大叔,我感觉你刚刚在屋子里,有话没说完。”
看着盛北宸对他笑了笑,福本优绘更加抓狂了。
“我最讨厌你这种笑了,有话就说,故作高深干嘛?”
说着说着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
“难道是等那家伙走了才能说?对不对。”
旁边一直当透明人的塚田弥安却是接话了。
“这家伙应该有怀疑对象了,甚至很确定,现在还打哑谜,他真欠揍啊。”
在一块小池塘边拿石子玩着打水漂的盛北宸回头看着两人。
“大块头我又没找你惹你,你老是挤兑我干嘛?”盛北宸自从和塚田弥安再度见面时被他捶了两拳一直没当回事,结果和马匪生死时速的时候才发现疼起来是真要命,今早偷看了一眼已经青紫一片了,这让盛北宸有苦说不出起外号的劲又上来了,用他的话说是给塚田弥安起了个雅号“大块头”。
“不过你猜的对,我心里确实是有人选了,但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哪怕是猜想都不适合说出来,省的拾玖那小子猜忌或者关键时候反戈一击就不美了。”
“啊啊啊,你们俩能不能别打哑谜了,塚田叔叔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眼前抓狂的自家小姐,塚田倒是没卖关子。
“既然是小姐想知道,我就说了。”说着又扭过头看着盛北宸略带冷笑地开口道:“既然大部分明面上的推理被你说得差不多了,那我说一些隐藏在暗面的。”
“这家伙笑容真吓人啊,难道是福本这小丫头跟他说我曾经在他不在的时候讲他坏话了?”盛北宸心里闪过无数羊驼,他知道真打起来,这大块头作为小丫头的贴身保镖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不过眼下想不得那么多了,他也很好奇这家伙的金口要说些什么。
“我见你没说,恐怕你不一定知道,这拾壹村长家几个兄弟个个都是练家子,你看到那个死掉的拾伍手上的老茧了吧,你或许认为人家是个医生,常年捣药或者上山采药弄出来的,我告诉你不是的,这家伙身手应该非常不凡,包括今天没出现的拾叁以及崩溃大哭的村长他们都是练家子。”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是世外高人咯?你说的这些情况确实在我意料之外。”看着塚田弥安被自己打断好似有些生气了,忙不急说道:“您继续说继续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如此确定的是哪个,但我想应该也就在两人之间了,我只是想说看似慈祥的村长和凶悍的猎人这一切不过表象罢了,人本身就是矛盾的。最后我再给你个结论像拾伍这样的高手,一个照面被杀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哪怕他的状态是疯疯癫癫的,当然了我也没和鬼单打独斗过,或许鬼有秒杀他的实力,但我想死状一定不是腰斩。”
听着塚田弥安的分析盛北宸也不由点了点头,自己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
“这村子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我实在是不想趟,背后的秘密在要用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