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退了好几步。老乔怒吼一声,正准备还击的时候,他那条白色的裤子却掉了下来。
克劳冷冷地看着他,手上转动着老乔的皮带,老乔羞愧难当,不住地唾骂,仆人们看着发生的一切,又是着急又觉好笑,有两个机灵的已经跑进内屋报告情况去了。克劳看准了时机,撇下动弹不得的乔治,一个冲刺跑进了屋子里,正好与巴德老爷撞了个满怀。
“哦,你没事吧?”
“承蒙关心。”克劳气冲冲地站起来——他太轻了,几乎无法撼动巴德老爷半步,那张满是油脂的大肚皮,将他的冲击化为乌有,倒也保护了二人没有受伤。
巴德老爷身边站着个油光满面的男人,看到克劳,他很高兴,似乎巴德老爷曾对他说了些什么。
“克劳先生,我不是叫你在那里待着吗?”巴德老爷惊讶地问道。接着,他赶忙换了个笑脸,对那油光满面的男人说:“先生,这就是我的好部下。”
“什么?”克劳茫然地问道,然后意识到自己不是来耍宝的,他指着巴德老爷破口大骂:“巴德,我以为你是一个贪玩的老头,谁知却是个笑面虎,你弄死了鼠眼,以为能逃脱责罚吗?我要去法庭告你,你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克劳越骂越起劲,巴德老爷和客人则一脸茫然。鉴于一些词汇实在太过难听,巴德老爷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克劳先生,你可又来考验我了!”巴德老爷一脸无辜地说道,并马上对客人做了个笑脸。“他就是这样,喜欢考验别人,非常有个性!”
说完,他又转向克劳,瞪大了眼睛,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被冤枉的表情。
“你把鼠眼弄哪去了?”克劳暴躁地问道。
“先生,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我甚至从没有见过你的这位……嗯,同事。”
“说谎,刚才你那胖子管家才说过,他把鼠眼处理掉了。”
巴德老爷气恼地直跺脚——这不像是谎言被拆穿的泄愤,倒更像是因为他交代了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最终却仍得自己亲手解决,那种类型的烦闷。他说:
“首先,克劳先生,我的管家不是胖乔治,而是米勒·邓肯。胖乔治是我的保镖,尽管我允许他做一些管理的工作,可他该出现时就应该出现!”
他的语气有点像是在耍无赖,但老乔确实听到了叫声,他冲了进来——腰间系着绳子——一把将克劳抱住,并且不断用力,几乎令他肋骨断裂。
“其次!”巴德老爷继续说,“我的确派了老乔和邓肯去找了鼠眼,但只是为了给了他一笔赏钱,以奖励他把你的来意透露给我。”
他打了个手势,老乔将克劳丢到了地上。
“打赏鼠眼?但刚才乔治说他已经处理掉鼠眼了。”克劳摸着生疼的肋骨,龇牙咧嘴地说。
“克劳先生!”巴德老爷不耐烦地说道。“处理了,解决了,搞定了,事情办完了,这不都是一个意思吗,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呢。”
克劳听完这番话,想到正是此人与鼠眼狼狈为奸,坑害自己,他就怒不可遏。于是,他也不管巴德老爷的话有理无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又一顿臭骂。
“喂,你这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乔气得七窍生烟,他朝克劳扑了过来,但是克劳早有准备,避过了这一终结技。他倒地打了个滚,一下钻过了老乔胯下,连滚带爬朝大门跑去。
“把他给我抓起来!”
乔治的声音在耳后回荡。
顿时,院子里的仆人们一窝蜂往克劳奔来,克劳眼看情况不妙,于是又杀了个回马枪,朝乔治奔去。
门厅的三人没有料到这一举动,被克劳抢占了先机,他抓住了老乔系裤子的绳子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