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
“三楼还有好几个小的墙缝没有补上,我混点水泥咱们先干。”怡善没有和过泥沙,主力军还是老当益壮的沈爷爷。
水泥调好,沈妈用旧报纸卷了四顶纸帽子让他们戴在头上,省得水泥掉安全帽上干了不好洗。
怡善发现纸帽子下面还粘着两条用来固定的绳子:“还是妈妈心细,绳子绑住就不会掉了。”
“你爸昨天把纸帽子套在安全帽上面老是掉,我也是随便想的。”沈妈和怡善拎着一桶水泥打开三楼的门,去补天台上的小裂缝。
打开安全帽上面的照灯,怡善拿着刷子蹲下来,看见缝隙里密密麻麻黄色的蛹,她头皮发麻的把掺好的水泥倒进去。
“不能直接倒。”沈妈看见好多泥沙溢出来,她蹲下来看清楚其他缝隙里像玉米粒一样玩意,她强忍着蹦起来冲动,改口道:“倒了也行,用腻子刀刮刮,快点堵住,闷死它们。”
沈爸和沈英浩把金刚纱安转完毕,去洗手间洗手,发现水池里有几颗黄色的虫卵,为了防止吸血虫从这些通道钻上来,他们俩上三楼拎了两桶混好的水泥,把家里的抽水马桶和下水道堵住了。
这里距离街口不过才五百多米,怡善怀疑这些黄毛蝠全是从尸体里孵化出来的。
它们身上携带者大量的病毒,一只黄毛蝠用口器吸住动物的皮肤一次能吸出五十毫升血液,口器叮咬的部位会留下两厘米左右的紫色大包,这些大包里包裹着各种细菌和病毒,如果不紧急处理会红肿溃烂生浓,严重的需要截肢。
怡善曾经看到一群黄毛蝠飞在路人身上,不过十几秒钟,那人被吸成干尸,全身发黑的倒在路边。
傍晚,张树景和三伯三婶一起过来看望沈爷爷和沈奶奶。
他们进院看见被酸雾摧残的围墙,磕掺的掉漆,整个院子堆满各种破烂,变形的铁床,缺腿的木板凳,干涸的水池子。
进了客厅,由于没有电,三伯三婶看不清屋里的装饰,三伯拎着五斤水蚯蚓,见怡善坐在沙发上不叫人,有些不高兴的指使她:“大侄女,去厨房把这些吃的收拾干净,多放些水,别舍不得柴火,煮透,好吃点。”
“怡善,坐着别动,我去做给他吃。”沈爷爷望着半年才开看望他一次的三儿,一肚子火,他一把夺过那袋水蚯蚓,提高嗓门:“咋了,是不是来看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死了没有?”
“哎呦爸啊,你咋能说这种话。”三婶委屈的走到沈奶奶面前,解释道:“不就是让怡善把食物煮熟吗?她那么大的姑娘了,什么活都不干,以后嫁出去,人家还不背着咱们骂,臭懒鬼没家教,爹妈不会教小孩啊。”
“你胡说什么?我家善善长的漂亮又能干,她用得着你在这边指指点点,说是非?”沈奶奶气的指着三伯母,反问:“你俩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到底来干啥?”
张树景在一旁坐立难安,早知道他就不跟这两口子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