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云少卿。"
温帘浔礼貌地道谢,还示意他们边走边说,"不知道大理寺打算从哪里查?"
"既然是贪污案子,总要先查账本,工部递上来的账本,我们大理寺还在核查。"
云砚南倒也不瞒着,只是挑能说的说,就听温帘浔说,"那月颜坊,我们来查。"
"怎么能让温侍郎一人呢,这可是我们大理寺的案子。"
说着,云砚南就看向云延暄说,"你这位首辅,瞧着够闲的,不如你得空就一起。"
云延暄则是先看向温羡眠,却见她低头在思考,便笑着说,"我若是得空,会跟着一起查。"
"如此,也便有劳云首辅。",温帘浔点头,见大家都达成了共识,便先带着温羡眠回家。
这会儿都要天黑,父亲也该回来了,也确实如此。
等两人到家,温柏谦正在和温老夫人说话,瞧见两人回来,忙问情况。
温帘浔就将知道的事情说了,温老夫人骤然大怒。
"这个孽障!"
"连朝堂的工银都敢挪用,这是自寻死路啊!"
"老身知道他贪恋美色,竟不知道已经魔怔了!"
"母亲消消气。"
温柏谦惯来的嘻哈,此刻也化为了凝重,安抚温老夫人说,"现在不是骂五弟的时候,豫州的水患自玉国师占卜出来后,陛下一直很重视。"
"连太子都派出去了,却是这个结果,陛下勃然大怒,即便温家再得宠,犯在陛下的逆鳞上,也是要受牵连。"
温帘浔也接话,"是啊,祖母,现在不是五叔一个人受罚的事情,而是会有人借机发难我们温家。"
"豫州可是引起民愤,若是有人这个时候传出几句,"温家果然是得宠,朝堂的银子温家都可以随意用,那这陛下的,岂不是就是温家的。",诸如此类的话,那温家可就大祸临头。"
闻言,温老夫人的面色大变,就想到了温羡眠的占卜,稳住了心神,才冷静下来,看向他们问。
"现在要洗脱你五叔的嫌疑,这孽障虽然好色,可绝对没有胆量贪污,他说还上了二十万两,那必然是还上了。"
"只要找到他还上的二十万两,这个证据摆在这里,就跟贪污没有了关系。陛下还不至于会重罚。"
温帘浔点头,"祖母说的是,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五叔还的二十万两证据。"
话落,就看向他们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查。豫州的民怒还没有平息,这个时候,洗脱嫌疑是越快越好。"
温羡眠忙点头说,"嗯,兄长去查银子,我想法子从月颜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