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她受不得委屈?
忽地想起往事,却见他爹爹忽然面色难看,不禁诧异地问,"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温柏谦牙疼地说,"每一次老夫骂云狐狸,老夫吧,总要出点什么事情。不知道这一次,能出点什么事情。"
"那之前,爹爹可都出了什么事情?",温羡眠怔怔问道。
闻声,温柏谦艰难地回忆之前的辛酸史, "也就昨天,我在金銮殿上大骂他,出了金銮殿,你爹我就去扫马粪了。"
"...."
爹爹可是最喜欢干净了。
这个首辅大人竟让爹爹扫马粪,有些损啊。
也不奇怪,爹爹为什么叫他狐狸了。
温羡眠想到表面看起来格外温柔的云延暄,心中默默记上一笔,这人定然是个黑心的。
心中想着,就听着爹爹忽然惊惧道。
"不成!"
"老夫得去皇宫抱陛下的龙腿!"
温柏谦想到昨天马粪的气味,那个场面,一进城,就马车停下来,看向温羡眠说。
"闺女啊,你先回去,老夫去皇宫陪着陛下,明天再回来陪着你。"
"为什么是明天?今天,爹爹不回来了?"
"不能回来,那云狐狸可是有仇,当天就报的!过了时辰,他就不计较了。"
说着,温柏谦也不耽误,下了马车,当即一手抓着官帽,一手提着官袍,就奔着步伐,朝着皇宫去。
瞧着爹爹飞奔的背影,温羡眠无奈失笑,她爹爹好像怂得很快。
不过在皇宫,有陛下护着,那云首辅还能拿她爹爹怎么办。
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为她爹爹担心呀。
而这会儿的云延暄正坐在马车上,气定神闲和舅舅下棋,却瞧着舅舅心不在焉,都连输了三盘。
便放下了杯子,看向他问,"舅舅可是有什么话想问?"
"老夫都没有跟你说回来了,二外甥怎么来郊外接老夫了?"
老道也就是御史台大夫,言正,瞧着自家外甥,觉得很不对劲,就问。
"你莫不是,真冲着温奸臣的闺女来的?只是顺道看到了老夫?"
"舅舅怎么这般说?",云延暄却是噙着笑问,"我确实并非特意来接舅舅的,只是来郊外办点事情。"
"这就好。"
言正听着,松了一口气,看向云延暄,却是很认真地说。
"自古谄臣,都无善终,你娶谁,可不能娶温家女。"
话落,还补充了一句,"尤其是温家那凶恶的女子,更是不能娶!"
"舅舅还是想想,该如何官复原职。",云延暄却是挑眉,转了话题,"您这御史大夫,不能一直在外面晃悠,而不上朝廷。"
"这是自然!"
提到自己的仕途,言正还气了一下,"若非温奸臣,老夫怎么会被陛下贬官!"
"嗯,也是因为舅舅没有骂过温大学士。",云延暄却是收拾着棋局,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