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见,我们眠眠的气度越发好了,都是大姑娘了!"
"我是越长越大,二婶婶怎么越发年轻了!"
"瞧你这小嘴,怎么也越发甜了,跟抹了蜜糖似的。"
温二夫人乐呵呵笑着,又握着温羡眠的手,感觉有些温热,忙让她进屋。
这会儿京城可热着,还是去屋子里凉快。
一路上都问温羡眠在锦州好不好,不过想来也不会差的。
这锦州知府就是她三叔叔,锦州刺史还是她的姑父。
在锦州,温家的人,都能横着走的!
何况还是她们温家的掌上明珠,哪能受委屈?
"我可真是羡慕阿眠,能在锦州无忧无虑的玩闹。"
温家二小姐温霜迎,听温羡眠说着在锦州的悠闲时光,很是羡慕,酸酸道。
"不似我,还得学这学那,京城啊,哪哪都是规矩,要学的,可多了。"
"是啊,当初我就说,跟着三姐姐一起留在锦州,阿娘非要我来京城受罪。"
温家四小姐温雪落瘪嘴,很是郁闷,"在锦州多好,我都能躺着吃喝,在京城,得长八百个心眼子,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累死人了。"
"你们两个小妮子!"
温二夫人听着女儿的埋怨,听不下去,一只手揪一个耳朵,气着说。
"当初是谁吵着闹着,要来京城?说是皇城必然热闹好玩,俊美郎君还多,啊?这话谁说的?"
"哎呀呀呀,疼,阿娘轻点。"
温雪落忙捂着耳朵,见阿娘气呼呼,忙讨好认错,"都是女儿年纪小,不懂事,说错了话。"
"哼!"
温二夫人松了手,瞧着姐妹二人揉着耳朵,却是说。
"待会儿好好给我抄写女戒,女德,一个十七了,一个都十五了,都要嫁人了,说话还这般没轻没重的。"
两姐妹耸着耳朵,最烦女戒女德了,约束这,约束那的。
女子要真这样活着,多累啊!
怎么就没有个男戒,男德?
就会欺负她们女子。
"尤其是你,霜迎,你可是要说亲了,最近这些日子,约束些自己的德行。"
温二夫人说起亲事,还认真看向大女儿说。
"十七岁,再不嫁人,可就晚了。"
"知道了,阿娘。"
温霜落叹气,她虽是温家二房嫡女,可她父亲的官职不高,身份是比不得阿眠堂妹的,能见到的贵公子都是假正经做派,这叫她如何放心嫁?
"也不必太过管束自己。"
温羡眠瞧着她们不高兴,就边走边笑着说,"咱们是温家的小姐,可不愁嫁不出去,只是这面上先装一装,把好儿郎给拐回来,至于婚后如何,全凭心情,他还敢休妻不成?"
闻言,温霜落的眼中一亮,朝着温羡眠看去,欣喜道。
"阿眠这话说到我心中去了,好儿郎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我就先做这样的姑娘,等他娶了我。"
"木已成舟,只要我不犯七出,他就休不得我!"
"再者,咱们温家的小姐,只有休夫的,可没有被休妻的。"
"怕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