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推给陈媛,“弟妹,莫要客气。”
齐晟在一旁道:“表嫂给你的,你收了便是,这些个俗物,在表嫂府上不过是个小物件罢了。”
陈媛脸一红,点头,不再推辞芜芊尘的好意。
两日后。
陈府里,来了十几人,会吹弹乐器,且是雾城名声响当当的人物。
陈府西厢房外,乐器响了一下午。
没有一个入了芜芊尘的眼,头疼的揉着眉心,故作疲态,状似无意脱口而出:“相公,给圣上找乐师可真难。”说着,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倚在墨折离身上。
“夫人,这事急不来,放平心态。”墨折离扶着芜芊尘转身走回西厢房。
西厢房门合上后。
管家将乐师请离陈府后,才去了书房将一下午发生的事情细细禀报。
陈生富:“他们在给圣上找乐师?此话当真。”
管家道:“是的,老爷,老奴见那夫人几乎要昏阙过去,这脱口而出的话,一看就是无心之举。”
陈生富重复低语:“果然是宫里来的人。”眼底的精光浮现,道:“把小姐叫来。”
管家退了出去。
陈生富端着茶惬意的抿着,仔细回味管家的话。斟酌着几分可信度。
不一会儿。
陈媛来到书房。
“父亲,发生了何事?”
陈生富问道:“前两日,你在花园与表嫂赏花,聊得可开心?细细想来,感觉如何?”
陈媛仔细回想芜芊尘那天的神色,动作,语气,道:“托女儿办些事情,想给表哥的老师寻一位乐师。”
陈生富道:“你确定是给表哥寻乐师?”
陈媛肯定回答,“是的父亲。表嫂给了女儿十万两酬谢金。”
陈生富眼里的算计明明灭灭,“既然是酬谢金,你这几日就好好给表嫂寻合适的乐师。”
陈媛点头。
陈生富想到什么!问道:“媛儿很久没有给父亲吹奏笛曲,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给父亲吹奏一曲,如何?”
陈媛疑惑,却也没说什么,起身走到书桌边,将桌上的木盒打开,拿起里面的玉笛,坐在书桌边,闭上双眼,缓缓吹响玉笛。
悠扬笛音,飘出书房,飘出花园,在府内飘荡,欢快曲调,抚慰人心。
这笛音无论在府里哪个角落,都能清晰可辨。
西厢房内。
芜芊尘和墨折离对视一眼,露出得逞之意。
但谁也没有出房间,寻找笛声。
钓大鱼,怎么能猴急,得让鱼儿主动上门。
翌日。
一如往常,陈媛又找来了十几名乐师。
结果还是一样,不入眼。
芜芊尘叹气,对着陈媛道:“弟妹,这些乐师,都不行,还不如昨日我听的那笛音一半好呢。”
陈媛道:“表嫂喜欢昨日的笛音?”
芜芊尘道:“嗯,喜欢是喜欢,只是太过普通了,难讨老师的欢喜。我与相公游历了大半个元凤国,就想了了老师的心愿。”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便散开了。
管家将今日发生的一五一十禀报给陈员外。
第三日。
第四日。
亦是如此。
第五日后。
一阵悠扬婉转的笛音,充斥整个陈府,听者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可谓余音绕梁。
西厢房房门打开。
芜芊尘欣喜地走出来,并催促身后的墨折离:“相公,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墨折离宠溺笑道:“夫人,莫急!”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