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飞掠而过，身上带着伤痕。
芜芊尘抬手拿下头顶温暖的大手，凑近墨折离，把自己的酒盏送到墨折离唇边，“老板，是把我当猫儿了吗？”
墨折离一只手环住芜芊尘的纤腰，防止眼前人儿摔倒，一只手握住芜芊尘酒盏的手，一饮而尽杯中酒。
“芊儿，醉了。”
“本姑娘岂会醉酒，老板倒了，本姑娘都还能战他个三百回合。”
“芊儿。”
“墨折离。”芜芊尘收起手中酒杯，挣脱墨折离紧握的大手，一把掐住墨折离的下巴。“我有疑惑。”
“芊儿，不妨直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受着脖颈的微凉，明明可以拥抱他却用着攻击的方式，眼里浸满温柔糅杂着心疼之色。
“溪边，为什么你不反抗？以你的实力，明明可以挣脱。”
墨折离温柔浅笑，“因为是芊儿啊！”
“因为我……因为是我！”芜芊尘蹙眉好像进入死循环似的，眼前红色灰色一直在交替，活人死人，来来回回冲着她诡异笑着。
她看到了一片汪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还有人对着她招手，她看到了一身白袍血染的老板站在血泊中，冲她笑了笑，缓缓倒了下去。
墨折离扣腰的手一紧，芊儿神色明显不对，低声唤道：“芊儿……”
芜芊尘使劲甩了甩脑袋，掐着墨折离的脖颈，脸贴了上去，想要看清楚墨折离的脸。
“芊儿……”
芜芊尘一只手勾住墨折离的脖颈，掐脖子的手变成摸，游走在墨折离脸上，试图扒开这张面皮瞧得仔细些。
冰凉柔软的手不放过一寸肌肤。
她喃喃自语：“怎么就不见了？”
墨折离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微微蹙眉，“芊儿，哪儿不舒服？”
芜芊尘使劲甩了甩脑袋，“我没有不舒服，墨折离，你上哪儿打架去了？”
墨折离一愣，似乎想到什么，问道：“芊儿，在何处瞧见本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