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花泽处的身神树爆发出耀眼的光犹如一张网向沈砚尘袭去。
沈砚尘伤未痊愈,吃力的躲闪。
奈何神树攻势强进,沈砚尘招架不住。
“快跑,神树要收取代价了!”谷盼儿喊道。
沈砚尘已分不出神应对,将要再次陷入之时,他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带他奋力向殿堂跑去。
清昼蹙眉,装作无奈的喊道:“别无他法,只能跟他们一齐进去殿堂了!”
风声掩埋了他的声音,飞速逃向殿堂。
身影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
..
“阴骨牌,就该在这殿堂里。”陈凌双道:“去,都快去找。”
几十人有序的散去,分成四组,向四个入口跑去。
陈凌双刚想缓口气,就听入口有声音吵闹。
“快!沈兄,快躲进来!”
陈凌双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这清昼和沈砚尘怎么来了!
他们两个人逃命般的从入口处摔了进来,末了清昼捂住胸口,心有余悸的看向入口外。
陈凌双与江欲燃对视,陈凌双很快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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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跟着来了。”她问。
清昼瞪大了眼睛,“谁跟着你们了!那神树在你们打开殿堂走后,突然发狂。谷盼儿说神树要收取代价,可我就纳了闷了,怎么就盯着沈兄一个人收代价。”
陈凌双瞥了一眼沈砚尘,不咸不淡的道:“说不定他也是神树看上的有缘人。”
陈凌双挡在清昼面前。
清昼起身,愤愤不平:“你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来这里躲躲,你们防着我们干什么!你这女子还真是小肚鸡肠,怪不得叛恩叛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陈凌双笑的甜腻,“对呀,你也救过我,小心我翻脸不认人,在这杀了你。”
“幽冥,行了,别跟他们废话。”江欲燃以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唤陈凌双过来。
江欲燃肃然而立,生冷桀骜的帝王之气在此刻显露无疑。
阴骨牌就在这里,找到只是时间问题。江欲燃凤目微挑,狭目而观看。
殿堂中央有赫然拖着一块青色泛着冷光的玉牌,他下巴一点,唤陈凌双,道:
“去,看看那里是什么。”
闻言,陈凌双脚下一滑,她叫苦连天,
哎哟喂,早知道刚刚就跟他们一块兵分四路了。本来想站上司旁边寻思能够摸鱼呢,没曾想还是得去探路卖命。
“是。”
陈凌双内心戏再多再吐槽,那也是只敢想想。面对这个恐怖上司,她还是极为服从命令的。
她一边走一边想,这阴骨牌还能放这么显眼的位置么?
这可是传闻谁掌此牌,便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坐拥十万江山的奇牌啊。
这么愣愣的放到入口大殿正中间,是否太过草率。
她正百无聊赖的想着,没拿这个当回事,顺手一拿。
飞快的跑回江欲燃身边,低头双手奉上:“九爷,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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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燃瞳孔放大,很快整理好了神色,他收回玉牌。
“嗯。”
左侧传来一声巨响,二人闻声立刻转头。
清昼以一种惊恐的口吻说:“我没站稳摔了,不小心碰到墙壁上的烛火。”
烛台倒转,有无数黑影从墙体中爬出来。
黑影类人型,快要融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