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本王的脸。”南玉溪脸没露,只是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已然让这位大统领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治军向来严格,有些事情他不说确实也该做,山匪骚扰百姓,怎可留着祸害。
“王爷恕罪,给末将三日,定把事情处理好。”
南玉溪不再说话,但被留在地上的女子却成了难题,她一直跪在马车前,哭哭啼啼的,南星也不好对一个女人动手,只听她说:“这位贵人,求您好人做到底吧,替我安葬了父母,我做牛做马报答都可以啊!”
榕七月哪里忍得住,立马将头探出马车外,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何父母都突然过世了?”
“小女子名叫浣浣,因爹爹欠了山匪头的钱,他们来催账,爹爹没有,山匪便要抓我走,爹娘反抗,就都被杀了。”说着说着,哭得越发大声了。
榕七月可怜巴巴的望向了南玉溪,一副“你知道我又想管闲事了吗”的表情。
南玉溪长长的叹了口气,从马车里丢出去一袋银子,“拿去安葬你父母吧。”
谁知这浣浣拿了银子还是不走,“贵人,贵人有所不知,你们若是走了,山匪一下便找到我家,莫说安葬爹娘,这银子还有我,都得被他们掳走,求求贵人帮忙,陪我回家安葬了父母吧!浣浣愿意卖身为奴为婢,报答贵人啊!”
榕七月哪里听得这样惨的事,她只能凑到南玉溪的耳边说:“两派山匪都抢的女子,该多漂亮啊?”
南玉溪这么一听,火儿立刻就上来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行,你跟本王玩这个,本王就陪你玩。
“也是,本王看着,漂亮的很。”虽说南玉溪连车帘子都没掀开,但他还是赌气的说上了这么一句。
“对吧,王爷,那你就帮帮她吧。”榕七月自然没听出南玉溪话中的酸意,还继续大大咧咧的说道。
南玉溪气的握了拳头,真想打她一下。
“南星,进南王军驻地休息一晚,顺便去把这个什么浣的爹娘葬了。”南玉溪吩咐完,直直的看着榕七月,只见她好似达到了自己管闲事的目的,表情分外愉悦。
马车外,浣浣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一行人便就往军队驻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