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三房院内
余管家皱着一张老脸,目光阴冷道:“老爷,当时您是不在,没有看见小畜生那嚣张的样,知道的他是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程了咱们姜府的爵位呢!”
姜水不忿道:“也不知道那孽障走了什么狗屎运,连老太君都不再追究,如今还被他神气起来了!明日怕不是要骑在我姜水头上!”
余舟是深恨那日的羞辱之仇,一想到当时的场景,胸腹就在隐隐作痛,以他的为人,自是不可能容忍姜寒作大。
“若是那小儿只是羞辱老奴也就算了,可是仗着跟安家搭上了线,如今他竟然连您都不放在眼里,来日若真让他攀上了高位...”
“那孽障也配!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还想攀高枝?我呸!”,姜水顿时怒不可遏。
原本他只是垂涎穆落烟,如今听到余舟这么一分析,再加上姜寒那日的作为,姜水顿时觉得,他与姜寒之间已经是有深仇大恨了!
“想个法子!我要那孽障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余舟干笑了几声,分析道:“老爷既然有如此想法,那老奴就好好分析分析”
“要让那小儿翻不了身,方法却是不少,他不是想走军伍这条路么?咱们姜家可是武勋世家,在军中还是有几分人脉,只要稍稍打压,那小子,还能折腾到哪里去?”
姜水听的眼前一亮,想了想,又否决道:“不可,同为姜家血脉,军中那些悍将,未必会理会这姜家内斗,而且那安如山,二品镇远将军,在军中的威望,比之如今咱们姜家,也不逞多让”。
“额...”,余舟见此计不通,一时也是犯了难,以往他凭借着姜府的威势,对付起外人来,那是无往而不利,这次换成了姜寒这个姜家子弟,却出了问题。
思索了片刻,几分阴毒闪过,余舟冷道:“老爷,咱们景朝景帝治理天下如今最重何物?”
姜水不明所以道:“那自然是君臣之礼,人伦孝道,这与整治姜寒小儿有何关联?”
“老奴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余舟故作为难道。
“别绕弯子了!”
“那恕老奴斗胆,假若说,那姜寒小儿,做出了有违人伦的丑事,再被宣扬了出去,这大景,可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你是说...”,姜水眉头一皱,心中也有了计较。
“四弟与那安家弟妹均已不在人世,而四房还仅余一位当家主母柳氏...”
“不过那柳氏生性刚烈,眼里容不得沙子,此事恐难以成功”,姜水与余舟对视了一眼,看出彼此眼里的阴险之色。
“也罢,我这院内,还有几房小妾,届时...”
说到这,姜水冷笑道:“你去请那姜寒过来,就说先前之事,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不对,此番特意摆了宴席,为他赔罪...”
“嘿嘿嘿,老爷放心,这次一定让那孽障永世不得翻身!”
……
不一会,余舟便来到了姜寒院中,说明了来意。
“哦?道歉?姜某身为小辈,如何担得起长辈的大礼?”,姜寒奇道。
虽说当日姜母确实是提了一句,要姜水给他赔礼道歉,但以姜寒对姜水的了解,后者会来赔礼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差不多。
“寒少爷,老爷都已摆好了宴席,就等着您过去呢,这回的确是真心实意,还请您赏脸前去呀!”,余舟谄媚道。
这副做派,好像之前两人之间,丝毫没有嫌隙的样子。
“还真是个老狐狸,我倒是要看看,这次,你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姜寒是看不透这些人在打着什么主意,但真要是不去,那姜水就又有说道了,到时候又是一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