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林念洛一直在忙着处理金凤楼的事。
这日林念洛又早早起来,因为今日是医馆开业的日子,她作为馆主自然是早到的。
在念洛阁吃过早饭后,林念洛就想着先去给母亲请安。
而此时的安慈院儿里,林锦歌一大早就跪在了这里,扰的叶秋云不得不早起。
“舅母”林锦歌自那日被谢怡年拆穿她的阴谋后,再也不敢叫叶秋云母亲了。
“说吧,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早过来。”叶秋云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林锦歌的意图。
林锦歌心里一阵气愤,可恶的叶秋云,竟然敢直接拆穿她,不就是仗着你女儿被皇上赐婚了吗,以后摄政王会不会变心还不好说,你得意个什么劲。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可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今日她早早来了这安慈院儿还是有目的的。
于是林锦歌憋出了一些眼泪“舅母,锦歌想明日跟着姐姐去庆功宴,想去长长见识。”
“舅母也知道,锦歌从小在乡下长大,后来才投靠了舅父舅母,可锦歌在这京城里认识的人不多,还没有参加过京城的宴会,所以锦歌想跟着姐姐去看看。”
林锦歌那日偷偷出府,在醉味斋见了罗羽蝶,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两人想起了这个对策,两人想趁着庆功宴博得京城公子的赏识,最好是得到各位皇子的注意,这样才有利于以后对付林念洛。
可是罗羽蝶的父亲是五品官员,她是家里的嫡小姐,能够参加宫宴,而她林锦歌却不在受邀之列,只能凭借林念洛那小贱人进宫。
叶秋云想了想,觉得此事不妥,那林锦歌不是个善茬,庆功宴是何其重要,绝对不能让她去给洛儿惹事。
“此事你还是去问问洛儿吧,本夫人不能做主,毕竟这次宫宴本夫人身体抱恙,安泽侯府的女宾是洛儿。”
林锦歌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叶秋云这是拒绝了她,要是林念洛那里行得通她怎么会来找叶秋云,以前她说什么叶秋云都会同意,难道现在叶秋云学聪明了?
林锦歌眉眼里充满了清愁,眼里隐隐闪烁着泪花,好似受了什么委屈还强忍着。
“锦歌知道自己是从乡下来的,上不得台面,可锦歌也只是想去宫宴长长见识,仅此而已,舅母不让我去就直接说好了,何必如此羞辱锦歌?”
林锦歌的一番话惊呆了叶秋云,她什么时候羞辱林锦歌了?正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你还知道自己上不得台面呀。”林念洛嘴角带笑,一身红衣似胭脂醉血,美艳动人,跪在地上的林锦歌看到林念洛,气的牙痒痒,怎么哪里都有她。
“母亲只是说了句让你来询问我,你就说母亲羞辱你,那试问你叫本小姐一声姐姐,在外行事都打着安泽侯府的名号,叫母亲却是舅母,你又是在羞辱谁。”
林念洛最近忙的都忘了收拾这丫头,谁曾想这丫头居然自己碰了上来,她随手收拾收拾,就别怪她喽,毕竟这丫头还算计过她。
“是谢小姐说不允许锦歌叫舅母母亲的。”林锦歌的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流。
“你可能误会本小姐,本小姐的意思是,你得叫本小姐一声表姐,毕竟本小姐可没有妹妹。”
林念洛刚走近林锦歌,立马捂住口鼻退后了几步“还有,你在身上抹那种香料,是想勾引谁呢,我可得让父亲和哥哥远离你。”
什么?林锦歌怔住了,她今个儿确实抹了那香料,那是罗羽蝶给她的,说是抹在皮肤上味道极淡,只有脱了衣服贴近身子的时候才能闻到,本来是留着明日用的,可她今日就抹了一点儿试试,这林念洛是怎么闻到的。
“姐姐何必如此辱我,既然安泽侯府容不下我一个小小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