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长妨身子往前凑了凑,阴笑着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贤侄肯安抚陛下,本王保你成为一方封疆大吏。”
霍衍文反问道:“如若不然呢?”
李长妨道:“那就休怪本王翻脸了。”
说着,李长妨打算将酒壶掷地,霍衍文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声说道:“翡王殿下拿稳了,别浪费了一壶好酒。”
很明显,霍衍文这是已经知悉了他定下的暗号,李长妨心中一惊,低语道:“霍衍文,你晚来一步,禁军和长公主都在本王手中,检阅司也形同虚设,你回来了又能奈我何?”
霍衍文亮出一块军籍牌讥讽道:“说来说去,你手里的牌其实只有这个吧。”
李长妨定睛一看,这是细柳营统领赵彦武的军籍牌,牌子上还沾有未干涸的血迹。
“你......怎么可能,我派人日夜紧盯少陵骑的动向,即使漏了你的行踪,但少陵骑未动,你如何拿下细柳营?”
魏羡和逢郁等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霍衍文将手里的军籍牌丢在他们脚边,说道:“翡王李长妨串通旧部赵彦武,擅自调动细柳营禁军接管京师城防,意图谋反,现今赵彦武已被就地正法,麾下细柳营万余人马解除武装禁足城外,他还伪造兵部军令,指使灞上营包围温泉宫,软禁长公主殿下,灞上营统领高晨迷途知返,弃暗投明,陛下已命灞上营入城,协助检阅司捉拿翡王李长妨及其同党。”
众官员大吃一惊,逢郁问道:“霍大人,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魏羡也道:“如若属实,这将是我大棠立国以来第一大逆案,霍大人,你可有真凭实据?”
霍衍文扫视一眼众人说道:“霍某若不来,那此时此刻满地都是证据,那证据便是诸位的尸体。”
兵部尚书刘朝辉替李长妨辩解道:“没有证据你便是在构陷,翡王殿下与几位大人即便政见不合,也不至于公然动武。”
霍衍文说道:“想看动武是吗?”说着,一把夺过李长妨手中的酒壶,朝他身上掷去,酒壶砸在李长妨身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席间立刻有武官惊呼道:“衣内有甲!”
酒壶坠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后院同时响起了喊杀声,李长妨见暗号已发,他布置的死士应该是开始动手了,便也不再藏着掖着,一把撕破外衣,露出内里穿戴的甲胄,从桌案下抽出暗藏的长剑,大声说道:“谁都不许动,今日既是本王寿诞,亦是本王黄袍加身之日,新帝孱弱,唯有我李长妨才有资格继承皇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有谁胆敢反对,下场犹如此案!”
说罢一剑挥下,桌案被剑刃削成两截,霍衍文冷笑一声道:“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霍衍文转身说道:“诸位,今晚的鸿门宴蓄谋已久,难道你们没发现这酒席座次安排的泾渭分明吗?”
逢魏等人这才发觉,被安排在厅堂左右两边的坐席确有玄机,左边在座的尽是平日里与翡王来往密切的官员,如兵部的刘朝辉和吏部的曹俭等人,而右边的坐席全安排给了与翡王不合的逢郁魏羡等人。
霍衍文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半边席位上的酒菜中都下了毒。”
听他这么一说,逢郁和魏羡确实感觉到有些四肢无力,口舌发麻的症状。
“李长妨,你胆大包天!”
逢魏等人怒目圆睁,纷纷开始咒骂李长妨,但此时李长妨已经无所谓了,大声喊道:“刀斧手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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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文不屑地说道:“对了,还有在后院埋伏的几十名死士,听到掷杯为号,便会杀进来,将反对者乱刀砍死。”
话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