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现在居然为狐狸精求我，她对你就这么重要。”
南佳虚弱的坐在电椅上，迎上昊杰目光，眼睛轻轻眨动，似是对他无声的鄙夷。
褚芮对昊杰这无赖劲，很是反感却无法，只能在电话里对昊杰说道：“昊杰，别人和我无关，但南佳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比我自己都重要。”
昊杰悲凉的质问道：“那我呢，褚芮，我算什么，狐狸精配不上你，”昊杰切换摄像头，对准南佳，恶劣的按动手中遥控器，继续说道：“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嗯————嗯——嗯————”
南佳好像没了知觉，身体自动扭抖着，说不出哪里痛，只能凄厉低声闷着嘶喊。
裤子有些湿热。
电话中褚芮焦急呼叫。
“南佳！昊杰住手，只要你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昊杰轻蔑的看着南佳，打开扬声器，语调轻浮的说：“告诉狐狸精，你最爱的人是谁。”
褚芮皱起眉，十分不情愿的开口。
“我最爱你。”
南佳刚恢复点意识，就听到这句话，嘴角动了动，就算被捂着嘴，也掩盖不住她的欣喜。
昊杰感觉有些不对味，不悦的提醒。
“名字”
褚芮语气冰冷。
“最爱昊杰。”
南佳无力的闭上绝望的双眼。
有个声音告诉她，褚芮是为了救她在说谎。
可心还不止不住的疼，比被三番五次电击还要疼，史无前例从没有过的疼。
宁愿被折磨死，也不想听到这句话。
昊杰斜着嘴角，唾弃的看向南佳，炫耀胜利的果实，却见她闭着眼，不屑的翻白眼。
摄像头对着自己，关掉扬声器，娇滴滴的说道：“我也最爱褚芮哥哥，我好想你，你到阳河别墅等我好不好。”
褚芮不情愿的开口：“你先放了南佳。”
昊杰答非所问。
“别这么急，路上小心点，我在家里等你。”
褚芮脸带愠色，语气倍感无力。
“昊杰，至少你先解开那破椅子，没见到南佳安全，我是不会去的。”
昊杰对着镜头微笑，爽快应答：“好，我都听你的。”
吩咐保镖给南佳解绑。
看向南佳故意显耀说道：“褚芮哥哥说想我了，我要去找他，今天就先放过你。”
南佳没睁眼，筋疲力尽的坐在电椅上，时不时抽动下。
没注意到昊杰什么时候离开。
脑中好似飞机场，一直在轰鸣，太阳穴突突跳着。
肉体麻痹，心里哀伤，把她磋磨成冢中枯骨。
一遍一遍质问自己，褚芮到底爱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