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下面举起了无数双手。
老师说:“谁来上台来演示一下。”
底下每一位同学都跃跃欲试。
......
还在做梦呢吧你。
克米在心里对自己说。
看着坐在前面的每一位雌虫同学那专注的神情,盯黑板恨不得盯出个洞的情态,以及雌虫老师对着全息投影,在黑板旁奋笔疾书的场景。克米心里大骂肖墨是个骗子!
上课哪里有趣?课堂全程无交流!如果老师讲课算交流的话,那当他没说这句。
雌虫们记笔记的手都没停下过!
老师在讲什么?说真快,没听到。
克米庆幸自己自学了虫族文字,不然照这种教法,他以后得是文盲。
为什么上个课这么累?
克米看着在课上睡觉的恩可多,不爽的把他摇醒了。睡什么睡?连虫族文字都不认识,小胖子你得成文盲!
恩可多瘪瘪嘴,脾气也是好,被弄醒也没发火。
“克米,你干嘛?”
“你不学学虫族的文字和语法吗?”克米问。
恩可多瞥了一眼黑板的方向,然后说:“就老师这个语速,也没想教我们虫族古语啊。”
“你也听不清?”克米有些吃惊。
“老师说话像开飞梭一样,听得清才怪。”恩可多打了个哈欠。
“那雌虫听得清吗?”克米继续问。
“应该是可以的,毕竟雌虫和我们不一样嘛。好了,你等其他课再试着去听听嘛,我现在想睡觉。”说着就面向另外一边趴在桌上。
克米默了,竖起耳朵去听雌虫老师在说什么。
好吧,听不清楚,摆烂吧。
这节文化课过后是数理课,克米重新打起了精神。
果然,语速明显的不一样。数理老师的通用语讲得很流利,一节课下来,克米不能说完全理解,但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再经过几天的学习,克米算是明白了老师上课的规律。老师在课上认为雌雄虫都需要掌握的内容就用正常语速讲话,觉得雄虫不用学的内容,就用雌虫才能听清的频率和速度来讲课。
这让克米对雌雄虫之间的生理结构产生了极大好奇。
因为,这合理吗?!
明明属于同一个种族,体质之间相差这么大!雄虫的存在,确定不是给虫族的进化拖后腿的?
以后如果学生理学,克米发誓,他一定、会、认真学。他就不信了,一个种族内部,个体差异能如此之大。
——
下午是虫族历史课。
老师很特别,是一名雄虫老师。在虫来虫往全是雌虫老师的情况下,乍见一位雄虫老师是很惊奇的。
整个班的气氛变得整肃起来。
雌虫同学们上课一直是严肃认真的,反倒是坐在克米身后的小雄虫们一反常态,也认真的听起课来。
克米有点感慨,果然历史才是每一个文明种族的根基,是值得被尊重的。
雄虫老师叫纪鸠夫,健谈而幽默。他讲课不像是在正经的上课,而是在正经的讲故事。
在他带有古朴质感的语调中,克米了解了很多:
双子星是虫族的首都,更是虫族这个种族起源的星球。双子星左右两颗星球伴生,之间有独特的引力场链接,远古的虫族祖先可以借此在两颗星球间穿梭。
柏斯树从远古的时代就陪伴着虫族祖先,供虫族祖先在树上筑巢,树枝拾来烧火取暖,树干内的汁液可作解渴,树根则在缺少食物时用以果腹。
所以,在虫神是虫族的精神标志的情况下,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