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律师来前我不会说一个字。”
斜倚在门边,裴祐扬唇望着床上盘腿坐着的小人。
小脸气鼓鼓的,昂头不看他。
“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姜阮重重哼了声,打开手机录音抱臂坐好,等着听他准备说什么来解释。
“可以接吻吗?”
裴祐走过去俯身,双手环住软腰拉进怀里。
近在咫尺望着她,等她给个肯定的答复。
对上他灼热的黑眸,其中深沉的情欲溺人。
姜阮宛如已经被他生吞活剥了似的,无奈的关掉录音。
什么呈堂证供,这种话应该没有法律效力吧!
鼻尖袭来他身上冷清的气息,如冬日的清晨,在温暖的家中推开窗户,深深呼吸初雪的气息。
她还气着,所以昂头在他唇上一触即离。
得到许可,裴祐轻捏她的小脸,让粉嫩的唇瓣微启,才亲上去。
21.5个小时没见,他想念她77400秒。
他修长的手指没入她长发,口she间的追逐,他强势的不容置疑。
上位者带着孑然的霸道,如翱翔蓝天的猎鹰般难以束缚,左右她全部呼吸和思绪。
姜阮下意识追随他的气息,乖乖随着他。
停下后,两人鼻尖相碰,裴祐缓缓睁眼,听着她紊乱的喘息声,勾唇。
骨节分明的手指捧住她的脸,他的宝贝。
海叔那番话的意思是让他趁早和她断干净,将她送出国,给予她富裕的生活,后半生无忧。
算是个很好的办法。
将爱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未来回味,省得天人永隔。
但他做不到,裴祐觉得自己会疯。
他受不住她再一次从身边离开,阮阮该和自己永结沉沦。
他会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她周全,若他不在的时候,那就将小玫瑰锁起来吧。
藏她在家里,不被任何人知道也很好。
与他永生,同他沉沦。
委屈她陪他这样的人一起下地狱,活该她心软接近他。
“裴祐!”
埋怨的语气娇娇,听着倒不像在怪他,撒娇一般。
姜阮勾住他的领带威胁,“快给我解开,都是谁教你的,不学好。”
裴祐眨眼收敛眼底的疯狂,“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不好吗?我不知道。”
姜阮一下子舍不得怪他,唔了声摸摸眼前人的脑袋。
他好像很知道怎么让自己心疼,歪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疑惑不解。
祐祐目的应该挺单纯的,怕她乱跑出事吧。
“我没生气,但下次不许这样了。这一天最辛苦的不是我,你猜是谁?”
裴祐摇头。
“是周姨。她每次过来给我送饭都手抖的像帕金森,恨不得把自己眼睛蒙上。”
姜阮学着周姨那副世界末日般的神色,逗笑了裴祐,他摸着链子开口,“链子这么长,你可以下楼。”
姜阮白了他一眼,“你不会真的测量过吧,这玩意你找谁做的。”
她哪好意思出这个门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简直该开个新闻发布会,宣布这是第五大发明。
但不得不说这细链子做的挺好看,纯银的,上面隔着4指宽就有个玫瑰的吊坠。
吊坠雕刻的极其精致,每一片花瓣都清晰可见,下面还挂着小铃铛。
铃铛声不大,动起来一点不吵,反而像是风铃,微风吹拂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裴祐没接这个话,他不但测量过,还能保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