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嗯了声,“好久不见。”
“阮阮!”
魏明舒推开人群,大步冲过来拽住姜阮的手,威胁的捏紧,“你去哪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了,咱们走吧。”
他拉走她,从身边经过,高跟鞋清脆匆忙的敲击在大理石地上,啪嗒声远去。
长发摇曳带风,吹来馥郁的玫瑰香,裴祐站起。
“收起来吧。”
“是。”
一双坏了的高跟鞋还需要收起来,肖博到底照做,小心将鞋子放进盒子中。
“阮阮,见好就收,别让自己下不来台。”
被拉到偏僻的角落,姜阮用力甩开魏明舒的手,“是你见好就要收。”
“我手里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和你爸爸的性命,你最好别得罪我。”
魏明舒笑着扬眉,意味者在公司里他有决断和否决权,现在是他掌握着吴家的命脉,她最好搞搞清楚,
“我怎么记得去年有人收购了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虽然那人一直没参与公司运营,但决定权在人家那。”
姜阮嫌弃的白了魏明舒一眼,“我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谁比谁高贵啊,别拿这个威胁我。”
“哈哈哈,阮阮啊阮阮,就多百分之五而已,你信不信我一挥手就有人把百分之五的股份送到我手里。”
她信,所以到现在也没办法做什么。
怪她当初没好好思虑清楚,有些选择做的太不明智了。
“阮阮,你不会还在做梦裴祐会帮你吧,不可能的,早点忘了吧。”
姜阮皱眉,他怎么老说这句话,“你什么意思?”
魏明舒微笑着整理西装,“我去向大家宣布我们订婚。”
等了这么多年,她终究是他魏明舒的。
一切想和他争的人都是输家。
他向外走,姜阮来不及犹豫,扭头往走廊跑。
要是让他公布了这个消息,大家都会觉得吴家未来就是魏明舒的了。
对她后面的计划大不利。
“打扰大家的雅兴,我今日举办这个宴席其实别有目的。想向大家说出埋藏在心里数十年的秘密,我与阮阮亲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此时是最好的机会,我想.........”
啪一声,全场的灯突然熄灭,陷入黑暗。
裴祐微微蹙眉,看了眼顶上的水晶灯。
袖子突兀被人拉住,扯着他向转角处。
“帮我个忙。”
黑暗中他垂下的眼眸深邃危险。
心跳如鼓,抵住他在墙上,姜阮紧张到手心出汗。
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还是矮他半个头,需要抬头才能看着他。
时间太匆忙,她只想到拉电闸这一个办法。
还随便扯断了根电线,希望千万别被修好。
片刻,裴祐开口,“说。”
嗓音低沉,无波无澜。
“我有份遗嘱,你可以帮我找人公证吗?”
“可以。”
“我还想知道,爸爸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查到了告诉你。”
温湿的呼吸交缠,两人贴进,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苦涩。
姜阮吞咽了下,长睫颤颤咬唇,“谢谢。”
刚想走,腰被只有力的手臂一揽,她低呼声踉跄跌入他怀中。
他轻易转身,换做她被压在墙上。
背撞上他垫在身后的手,手心滚烫的温度惹的她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