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跑,开始不再跟在他屁股后面,不再叫他舒哥哥...........
“今晚我特地办了个宴会,那时我会向大家公布订婚,阮阮别迟到了。”
姜阮咬牙转身离开,她目前手中还藏了一份爸爸的遗嘱。
得谨慎些。
要等。
手中的小手抽走,高跟鞋声逐渐远去,魏明舒笑了下。
随手挂掉吴月打来的第二十三个电话,捻过手指感受她的余温。
晚上时,黑车开到庄园门口。
女人款款从楼上下来,身边的服务生伸手扶她,她轻笑着点头道谢。一举一动高贵骄矜,如上好的玉石散发着清润。
黑发披散在肩上,随着肩颈舞动,颈间洁白的珍珠项链,愈发衬的锁骨清晰。
一袭黑色的抹胸裙,料子柔顺光滑,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高跟鞋碰撞在大理石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吴家二小姐吧?”
“她是大小姐,二小姐是那个收养的。”
“哎,可是我听说大小姐长的很丑,什么都不会,性格还很差,看来传闻真是不可信。”
“也就长的丑这一条假,其他都是真的。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她当时把一个人弄到精神病院去了。”
“天呐,这太过分了。”
姜阮拿过魏明舒递的红酒,随他走进去打招呼。
不过是名利场,佛口蛇心,她扯出笑脸,一一应付过去,无聊的站到旁边听着魏明舒客套。
她没一个认识的人,在场大多都是富家公子小姐出国镀金回来,聚在一块儿彼此熟悉,成为未来的人脉。
说的高级些是宴席,简单明了就是团建,相亲。
姜阮闲的无聊站在一边小口抿酒,摇晃着酒杯中红色的液体。
“这位小姐,我没见过你,你是?”
“吴阮。”
上来搭讪的男人脸色一僵,像是染上晦气般,“你被邀请了吗?来参加需要邀请函的,你有吗?”
姜阮侧过头,眉目长开,比高中时候更多了份冷艳,“服务员,你要查票吗?”
之前谈到吴家都是敬仰,短短四年虎落平如被犬欺。
“你!”
男人气急反笑,哈哈了声,“吴小姐,你要是没有邀请函还请出去,果然有个贪污行贿的爹就有个脸皮厚的女儿。”
洪亮的声音吸引了在场多数人目光,一瞬姜阮成了中心,各种各样异样眼神袭来。
魏明舒也看到了,抿了口酒暂时冷眼旁观。
她该被现实打击打击,才知道现在只有他愿意要她了。
乖一点,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
“她不是逃到国外去了吗,怎么回来了,真是的。”
“是啊,我听我爸妈说吴家公司现在就是个烂摊子,股价都跌到泥里了,还有心思来这玩。”
姜阮安静的听着,抚摸手中高脚杯,她确实没邀请函。
是魏明舒受到邀请了。
男人见她不说话,耐心耗尽,“来人啊把她弄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
“等一下,她是跟着我............”
时机差不多了,魏明舒刚要阻止,迈出去的步子停住,看向打开的大门。
门锁啪嗒的传出轻响,被一个男人推开,他侧身站到门边微微躬身,“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