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他躺在我的身边。
于是,他就从了我,乖乖地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用力去抱抱他,感觉到温暖从心间流淌出来,仿佛电流源源不断地发着热量。
十指轻叩,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到处游走。
他也伸手摸摸我的脸,“傻丫头,爱你。”
“你再说一次,哥哥。”
“我爱诗洛。”
他起身让蕾儿回到我的身体内。
又让将自己和安凤合一。
“我该怎么称呼你?哥哥。”
“还是叫安凤吧!”
安凤轻轻地抱起我,拥入怀中,低下了头,双手抚摸过我的脸,我轻轻地叹息,他的唇覆在我的唇上,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我闭上了眼,他加深了这个吻……
默默地感受着当下的美好,时间仿佛凝固了,世上的一切也仿佛停滞了!而我的心开始慢慢、慢慢、慢慢地复苏了,原先四大分离的身体已经逐步恢复了元气。
“安凤,我喜欢你!”我娇羞地嚷嚷,极其小声。
“傻丫头。”他再次摸摸我的头,轻轻揽我入怀。我这时才感觉到真正的暖和,“哥,我真的离不开你,你就是我的药。”
我整个人往他怀里钻,“不许抛下我,永远不许。”
安凤宠溺地说:“傻丫头,知道了。”
“叫你蕾儿还是诗洛?”
“诗洛吧!”
“睡吧,傻丫头!”
我也不知道我是那么深爱着安凤,我的情执啊,可是没有他,我的也是一地鸡毛。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调皮地洒在大伏女皇寝宫的地上,倾泻而下。
安凤把我抱起来,替我洗脸,替我梳头,替我描眉。我就这样懒洋洋地任意他摆弄着,心里却是甜蜜的。
“我是赖上你了,哥哥,你真好!”我娇嗔道:“永远不许再离开我。”
“傻丫头。”他满脸宠溺。
那年冬天,下着鹅毛大雪,希娥登基为女皇。
安凤和我的分身蕾儿想回到祥国,去看望安凤的父母大人。
蕾儿和安凤去祥国的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埋伏,那是好多山贼,山贼的头头开口叫嚷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安凤已不再是从前的安凤了,而是姜子牙有法力的元神所在的安凤。
他冷冷地将山贼定在那里,我在他此刻的眼眸里感受不到温度,只是他手无情且厌恶地打了一个响指,竟然把所有盗贼死死地定在那里,纹丝不动了。
“这、是什么功夫啊!妈呀老子被定住了!”
“老大,怎么办,我们被定住了!”
安凤的手下上去,打了盗贼的头头几下身体,盗贼的头头连忙说:“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没有人照顾,好汉饶命,好汉千万饶命。”
安凤宠溺地对蕾儿说;“这位公主决定你们的生死去留吧,她是我家大boss.”
蕾儿看看安凤一脸娇嗔,“你们是杀过人么?”
“没有,我们没有杀人。”盗贼们回答,“我们只是因为太过贫穷。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蕾儿长叹一口气说道:“越偷盗越贫穷,只有乐善好施,才能使你们真正摆脱贫穷,走上致富的道路。”
盗贼头头讨好的语气低声对我说,“女侠饶命,我们没有钱何来乐善好施?”
蕾儿缓缓的语气说,“为人祈福,与人为善,不无故杀生,不偷盗,都是乐善好施了。”
“女侠,我们今后一定改邪归正!请女侠留我们一命!”所有的盗贼都在苦苦求饶。
蕾儿也不再是从前的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