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张开双臂。
“厉先生,我们分手吧。”
那天以后,厉洛森从秘书嘴里听说他辞职了。他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淡淡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秘书解释:“高先生的职位,还没达到连职位变动都要让您亲自定夺的程度。”
这简单的一句深深刺痛了厉洛森的内心,他想起高博熙每跟他一起去参加一场会议都会这样感慨‘这一个不小心,生活工作不全丢了?’。他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但身份的鸿沟他们永远逾越不了。他无法缓解高博熙的自卑,甚至让他代替自己去给爷爷祝寿,都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
厉洛森听完秘书的解释没发表看法,他手里拿着高脚杯,转头让秘书离开。他走到桌边,仰头喝下慢慢一瓶白兰地。屋子里满是酒精的甜味,但没有人敢进来看他。
此刻厉洛森的心里不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