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先告辞了。”
梅占见姜怀夕都走了一会儿了,世子却还在看着人家背影出神,心中叹气。
“世子,您别在意姜小姐的话,虽然您那么冒失地送东西去确实不好,但那点心难为您特意问的小二才知道,还特意挑了个绝佳的好座一直给姜小姐空着,您这么用心,她还不领情,不过也是,这点人家也不知道。”
“唉,可好歹您也是安王世子,姜小姐这般顶撞你也实在是没规矩了些,您也别难过了,以后不来往了便是,除了王爷,您何时受人这般数落。”
谢计渊听见梅占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双眉紧拧,抬手就用扇子朝他后脑勺使劲敲了一下。
“不会安慰人你就闭嘴。”
说完袖子一甩就大步离开了。
“世子您等等我啊!”梅占揉脑袋的功夫就见人走远了,边赶边嘟囔,“我说的也没错啊。”
之后的日子里,姜怀夕还是一如往常那样和他来往,只不过其他人没注意,谢计渊却意识到姜怀夕对他的态度更加疏离了。
过去甭管是不是借着阿渝的光,无论姜怀夕带了什么好东西,他总能分到一份,打从那日起,他成了透明人似的。
而且除了书院撞见会行礼问好,在街上偶然撞见,他就又成了透明人。
这下谢计渊终于后悔了不该着急让温家注意到他的,原本还想着借安王府的名,给自己在姜怀夕那挤出个位置,免得让什么狗屁亲事定死,结果得不偿失了。
不过眼下谢计渊没工夫想那么多,还有更紧急的事等着他处理。
齐王失踪了。
......
阴天,温家。
“母亲,生辰快乐!”姜怀夕笑嘻嘻地搂着温扶棠的胳膊,眼神示意青梅将她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温扶棠打开一看,是一幅纯金线所绣的万寿图。
不过,这刺绣乍一看很是亮眼,靠近一些便能发现针脚有些凌乱,绣面也不够平整。
“你亲自绣的?”温扶棠眼角含笑看向自己的女儿。
姜怀夕看到温扶棠眼中的笑意,脸上一红,“还望母亲不要嫌弃女儿的绣工才好!”
“这几个月你甚少出门就是在忙它?也难为你怎么坐的住。”
做母亲的自然了解自己孩子的秉性,她是知道自己女儿心底里爱玩的,就连她自己在十多岁的年纪也是个坐不住喜欢往外跑的性子。
“母亲的寿礼,自然要真心实意才好!”
沈碧云和罗颂柯见了姜怀夕这寿礼也连连夸奖懂事,接着大家都纷纷拿出自己的礼物,都是一家人,一房拿出一份也就可以了。
不过有趣的是,温佑平这房却拿出了三份礼物。
袁氏一份,温佑平的妾室赵姨娘一份,温佑平自己还送了一份。
前两位各送了个贵重首饰,姜怀夕看着这赵姨娘虽是妾室,出手竟不必袁氏这个嫡妻差,又瞧了瞧温佑平送的,竟然是沥阳庄毓亲自所作的三清真人图。
当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