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你是不是跟谢计渊走得颇近?”
姜怀夕直接回道,“是。”那谢计渊简直就是阿渝的跟屁虫,阿渝去哪他跟哪,四舍五入确实比较近。
“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与别的男子牵扯那么多?况且那谢计渊并非良配,你今后切记不要再与他来往,可记住了?”
姜怀夕这下明白了,难怪几人吞吞吐吐地问她那些问题,饶是误会了她和谢计渊。
亲娘嘞,她的清白啊,她还不至于看上一个,嗯,海王吧!
谢计渊隔三差五就去秦楼楚馆会佳人,听闻院子里还养了十多个通房,她又不瞎,何至于那般想不开要往火坑里跳。
“二舅母您真真是误会了啊!我对他没半分男女之情啊!”
罗颂柯想到姜怀夕方才说的那些话,并不觉得自己误会了。
“你年纪小,春心萌动可以理解,但你今后的郎婿断不可能是谢计渊这种朝秦暮楚、寻花问柳之人。我温家的女儿还不至于去受那份辱。”
姜怀夕见罗颂柯不信她的,转向给母亲和外祖母解释,“这真的是误会,我对他没别的心思,只是把他当同窗啊,同窗之情,我和他走得近只是因为他爱护他的妹妹谢渝,我和谢渝交好,这才无法避免。”
“正如二舅母方才所说,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只靠父亲的纨绔呢。”
“那你方才那般夸他?”
“二舅母常日教导夕儿要注意礼法尊卑,那谢计渊是世子,夕儿如何能无缘无故地要辱骂他呢,何况这还是在背后,背后议论他人是非不也是无礼之举吗?”
这番说辞倒是让罗颂柯怔住了,还成了她的不是了。
不过也怪不得她急,事关孩子终身大事,她确实没法事事周全,生怕哪条路走歪了。
“你能记住我平日教导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我刚才所说你也要牢记在心,与谢计渊保持距离,安王府的门不好进!”
“夕儿记下了,只是母亲、外祖母还有舅母是怎么今日突然这般着急地找夕儿过来?”
她就算同谢计渊走得近也不是突然间的,从跟谢渝成为朋友之日开始就近了,温海泽也是知道的,怎的今日这般严肃,让她还以为是近日的事,多交代了那么多自己的小九九,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