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些闲言碎语我们也有所耳闻,还以为是阮秋宜和那范诗烟争斗所起,倒没想到能是你。”
沈碧云说完正了神色望向自己这个外孙女,她一直以为这孩子瘦瘦小小,脸上也始终没个好气色,是个羸弱单纯的,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能这么沉得住气,不声不响一个人做了这些事。
“现在你能具体给外祖母讲讲你是如何做的了吗?”
既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姜怀夕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将她的全部安排都一一对几人交代了,包括她如何断定范诗烟是凶手之事,毕竟外祖母当时都只是猜测。
交代完一切,温扶棠心疼女儿要算计这么多,自责道,“都是为娘无能,不仅保护不了你,还没能替你要个公道。”
“没事的娘,夕儿知道你不愿与姜家再有半分牵扯,如今已是最好的安排了,范诗烟既然害的是女儿,那将她留给女儿处理也是应该的。”
姜怀夕丝毫不怪母亲和外祖母的决定,她理解她们这个时代的人心里顾及多,定不能像她这般无所畏惧,她们一言一行牵扯的都是整个家族,她甚至还时常纠结自己的诸多举动是否会影响到温家。
“另外,女儿还想求母亲原谅女儿散播的消息中提及到了母亲,影响母亲清静。”
“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你要小心别被他人知道了,茶楼人多口杂,若知道是你所为少不了些风言风语,你还是未出阁的孩子,牵扯太多是非总是不好的。”
“母亲可还记得女儿同您说的女扮男装出门?”
温扶棠回想片刻恍然大悟,“你能这般细心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沈碧云和罗颂柯不知母女二人说的是什么,于是姜怀夕又对她们解释了一下,末尾还嚷求罗颂柯别罚她。
罗颂柯看着眼前的情形自是没心思罚的,而且事情都过了那么久。
接着姜怀夕在温扶棠身边又安慰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今日她们叫自己过来的事,既不是散播消息的事,那她还能有什么事让几人这般紧张?
“那个.....外祖母原本找夕儿来所为何事啊?”
刚问出口,姜怀夕心里就狠叹了一口气。
今日真是鲁莽了,她就应该等母亲她们明确问出到底什么事之后再解释回复的,结果还是她想偏了,直接坦白从宽了,这以后还怎么扮小白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