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处?”
“你一个女孩儿,穿男子衣服,你不知——”
“衣服做出来就是叫人穿的,这衣服若是有问题,那天下男子皆有问题,若没问题,我等为何穿不得?衣服之能在于蔽体,为何要有性别限制?”
“夕儿相信大伯母是通情达理的开明之人,不是那些死读四书五经的老顽固,区区一件衣服,大伯母应该不能给夕儿扣上一顶不知廉耻的帽子吧?”
袁氏被姜怀夕一连串的逼问压的胸口直堵,指着姜怀夕的手指颤颤巍巍,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说一句“你强词夺理!”
“若大伯母觉得夕儿哪里说得不对,大可以指出来,毕竟夕儿还只是个孩子,大伯母不会对我这么一个孩子求全责备吧。”
姜怀夕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望向袁氏,小嘴撇成一条直线,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衣着的事暂且不说,你偷跑出府的事给我交代清楚!”
“大伯母可真真是冤枉夕儿了呢,夕儿没有偷跑出府哦,从夕儿在温家病好痊愈的那一日起,母亲就恩准夕儿可以随意出府了呢,大伯母若是不信,大可等母亲回来之后去审问我母亲呢。”
“什么审问,你胡说些什么!”
袁氏脸上遮掩的样,让姜怀夕恨不得直接笑出声,想来明曦阁充老大,又怕自己落人口舌,怂货!
“是夕儿措辞不当啦,那大伯母可还有何疑问吗?”
“你还没交代你出府去做什么!”
“嗯,夕儿回答大伯母之前有个问题想问大伯母。”
袁氏不知道姜怀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一脸不情愿,“你说。”
“夕儿最近忙于学业,不曾关心家中之事,所以想问下大伯母,如今家中内宅之事可是都归大伯母掌管啦?”
此话一出,不只袁氏脸色变黑,就连袁氏身边的丫鬟们一个个的都变了脸色。
谁不知道这管家之权一直是袁氏心里的一个疙瘩,结果就被姜怀夕这么直愣愣地说了出来。
明明她家官人温佑平才是这家中老大,虽不是温华庭亲儿子,但名义上总归是长子,那按顺序也该是她统管全家才是,何况沈碧云还是她姨母,可这管家之权却一直被罗颂柯握着,叫她如何甘心?
袁氏费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是。”
“哦,大伯母这般盘问夕儿,盘问明曦阁的事,夕儿还当这家已经是大伯母说了算了呢。”
“既然不是大伯母的职责,那就不劳烦大伯母在此多费口舌啦,红柚,快替我送送大伯母!”
姜怀夕笑嘻嘻地说出这些话,气得袁氏的脸色跟烧了七八年的锅底一样。
红柚顺势从地上站起来就要送袁氏离开,但是袁氏一把推开了红柚摆在面前的手。
“我是你长辈!我难道还问不得你了吗?”
“问嘛,自然是问得的,只是审嘛,还是让我母亲或者是二舅母这个当家主母来吧,夕儿也是不想大伯母落下个越俎代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