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一提何雨水，杨为民就走了。他摸了摸现在还疼的脸，起了报复的念头，从小到大还没人打过他，何雨水的哥哥也不行，要是何雨水嫁给他还差不多。
“叔，我被人打了，您看他把我打的，脸都打肿了。”
“红星轧钢厂还有人敢打你，谁打的。”
“何雨柱，好像是什么主任。”杨为民在厂里就是混日子的，对厂里的情况不清楚。
“何雨柱是食堂主任，你怎么惹着他了，去食堂胡作非为了。”
“叔，我没去食堂，他在宣传科打的我，我对象于海棠在宣传科，他勾搭我对象。我找他理论，他打了我。”于海棠，杨厂长还是知道的，她当初进厂工作走的还是杨厂长的关系。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把柱子叫过来问个明白。”杨厂长不相信何雨柱会无缘无故打自己侄子。
“叔，不用吧，你把他开除得了。”
“杨为民，轧钢厂是我开的，想开谁就开谁，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柱子现在还在宣传科吗？”
“应该还没走。”
杨厂长打电话把何雨柱叫了过来。
“杨厂长，您找我。”
“柱子，你怎么在宣传科。”
“还不是李主任给我找的事，他说腊月二十六要我上台发言，我这文化您也知道。我到宣传科找人帮我写发言稿。”
“你和我侄子怎么发生了冲突，还打了他。”
“厂长，不是我说您，您那个侄子是该好好管管了，上班时间跑到宣传科对我大吼大叫，还要动手打我。”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打的我。”杨为民可不能让何雨柱这么说下去，不然成了自己理亏。
“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点数。厂长，您这侄子张嘴闭嘴都是让您开除谁，他这么口无遮拦不是抹黑您吗，我只能给他一巴掌让他闭嘴，免得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人误会是您纵容的就不好了。”
“杨为民，没想到你打着我的旗号在厂里胡作非为，赶紧给何主任道歉。”
“厂长，真不用了，又不是外人，我也有错，不该打人，该好好跟他说。”
“杨为民，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再在厂里胡作非为，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厂长高风亮节，是我辈的楷模，小孩子不懂事，教育一下就好了。”
“不用你装好人，对不起，我错了。”杨为民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你这什么态度，柱子，我这侄子都让我哥哥给惯坏了。”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计较。”
“发言稿写的怎么样了。”
“还没写好，于海棠帮忙写着呢，要我说，让我这个厨子发哪门子言。”
“你做的风味腊肠，已经出口海外，销量不错，能给国家换回来不少外汇。”
何雨柱不知自己做的是否正确，明年四九城吃肉可能更加困难，肉票还要省点用。